“刘守备这是要赶我们走么?你当我们都是那贪恐怕死的怯懦鬼么?”她不紧不慢隧道。
沈凝对四周扫视了一眼,目光又落回刘承远的脸上,正色问道:“刘守备,你筹办带领这三千名守军再加上城中两千名青丁壮百姓一起对抗南越国的十万雄师,守得住就守,守不住就死,是不是?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就算是你们这五千人一起战死疆场,这岳州城毕竟还是丢了,终究还是落在南越人的手中,既然如许,何不保存气力,只留下三百人,让其他的兵士和百姓们提早撤出城去?”
她的话问得刘承远哑口无言,瞠目无觉得对。
闻言,刘承远和在场的人都是一愣。
他话音刚落,守军们齐声高呼:“我等跟随刘守备,与岳州城共存亡,誓死守城!”
因为沈凝是皇上派来的特使,他不敢在言语上不尊敬,但是脸上的神情却清楚在说,莫非你不是?
沈凝微微一笑,将双手笼在袖中,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
刘承远嘿的一声,抬起了头慨然道:“说来讲去,尊使的意义还是让我们弃城而逃,做那疆场上的逃兵?如许固然保得住性命,但是如此苟活一世,我等另有何脸孔去见祖辈先人!我等早就立下誓词,与岳州城共存亡,绝对不逃!”
沈凝对刘承远抱了抱拳,说道:“没想到刘守备存的是誓死守城的决计,当真令本使好生佩服,城在人在,城亡人亡,这话说得真是慷慨激昂,让人热血沸腾!只是,本使却感觉刘守备这是个笨体例,笨得不能再笨的体例!”
刘承远双手一揖,对沈凝道:“沈大人既然不想送命,下官也深为了解,来人,速速筹办两匹快马,送沈大人和千千女人从北门分开,沈大人,下官还要去城头巡查,就不远送了,还望恕罪,就此别过!”
他们全都用不解的眼神看向沈凝,内心嘀咕:这是笨体例,莫非你另有甚么聪明体例不成?
“不错不错,是下官曲解沈大人了,还望沈大人不要见怪。”刘承远越想沈凝的话越有事理,如果他真的贪恐怕死,又何必进城送命。
贰心机倒也算得矫捷,对沈凝的曲解一解,便想到,莫非这特使劝本身分散百姓和守军,是另有奇策?
哼!甚么皇上派来互助守城的特使,大言不惭说得动听,实在倒是个怯懦鬼!
沈凝淡淡隧道:“如果我们真是贪恐怕死之徒,又何必在南越雄师来侵之时赶来岳州互助?莫非我们就不怕来得走不得,南越雄师一到,我们就将这小命也丢在这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