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只猫儿看到了爪下的老鼠，老鼠越是被他折磨，他就越是称心。
“啊！”
楚少阳这一刀从墨川的右眼角一向划到了他的嘴角，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肌肉翻出，血肉恍惚。
“皇上公然是皇上，临危而不惧，这份气度臣就千万比不上，如果有臣要毁了臣的脸，臣必然会悚然动容。”
“皇上，您的目光这么高，这些个庸脂俗粉您天然是瞧不在眼里，怪不得就连被挖了眸子，您也面不改色，啧啧，只是不幸了阿谁眼皮子陋劣的丫头，就如许白白的为皇上您送了性命。”
“微臣实在是妒忌皇上的面貌，也实在担忧明天臣的新娘子看到了如许漂亮不凡的皇上，会把持不住，为了一劳永逸，臣想毁了皇上的这张脸。”
楚少阳的目光一转，落在他的脸上，当真地打量他
墨川连眼睛也没眨，直直地看着他：“你要做甚么？”
“悉听尊便。”他说道，声音平平无波，仿佛楚少阳说的不是要毁了他的脸，而是要请他喝茶一样。
他的力道节制得很好，刀锋入肉并不深，完整不会伤及性命，但是却足以在对方的脸上留下一个夺目标暗号，和一道狰狞的疤痕。
这么俊美不凡的一张脸，如果被匕首划花了，多可惜呀！
婢女们忍不住偷偷抬起眼来，眼中满是惊骇和不敢置信。
可她们只看了一眼，就再次把头埋得低低的。
楚少阳微微一怔，他并未在墨川的脸上看到半点惊骇和惊骇，这让他感觉很懊丧，也很绝望。
不过他很快就规复了笑容。
他一边说着，锋利的刀尖已经刺进了墨川的右颊，刀锋划开皮肉，鲜血立即涌了出来，敏捷沿着墨川的脸颊滑落。
他的眸子转了转，唇边的笑容更加的加深了。
楚少阳好整以瑕的笑着，神情和顺，笑容温暖，要不是亲目睹到，谁也不敢信赖就是这个笑得一脸东风的美少年，刚才毫不包涵的挖了一名婢女的眸子子，还命令将那婢女剁碎了喂野狗。
他轻声细语地说道，脸上带着笑容，但是眼睛里却射出刀锋般称心的光芒。
墨川的眼睛仍然没眨，脸上还是保持着安静，仿佛那被刺入肌肤流血的皮肉不是他的脸。
“微臣想到了一个好体例，只是这个别例怕是要委曲一下皇上了。”他摸出一把匕首，锋刃闪亮，渐渐地走到墨川的面前，将匕首的剑尖对准了他的脸。
墨川的神情仍然非常安静。
婢女们全都颤抖得不成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