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晓得这件事还不算完,他岳父岳母直接一张状纸将他告到了县衙,来由是诬告欺诈,要求县令大人重重治他的罪。
就连夙来沉着面无神采的追风,眼中也暴露了怒意。
百姓们脸上都暴露怜悯之色,但是慑于衙门的官威,谁也不敢大声说话,只能悄声感喟。
看到诚恳人受委曲,吵嘴倒置,百姓们都是忿忿不平,群情声中,纷繁怒斥刘实岳父岳母的暴虐心肠,贪了人家辛苦多年的银子还不敷,还想要赶尽扑灭,将这不幸的半子送进大牢,的确就不是人!
“明显是被告,却被打成了被告。”
小如听得似懂非懂,她一向感觉大蜜斯说的话满是对的,因而点点头,不再多说。
“看……另有甚么可看的啊,大师都这么说,好人必然是刘实的岳父岳母,好人必然是刘实。”小如气鼓鼓的道。
“太可爱了,刘实的岳父岳母如何会这么坏啊!刘实是他们的半子啊,他们如何能做出这类事来?”小如更是气得小脸通红,即怜悯刘实,也仇恨那对岳父岳母。
“嘘!”沈凝对她做了个手势,“别焦急,先看看。”
在她的眼里,人就分两种,好人和好人,半点容不得沙子。
“升堂!”
咚咚咚几声鼓罢,从后堂转出来一名身穿县官服饰的男人,约莫三十多岁,白白胖胖,一副养尊处优的模样,头戴七品乌纱,看上去倒是官威实足。
她要看的倒是那县令的态度,看他会如何来鞠问这宗一目了然的案情。
百姓们众口一辞,怒斥的都是刘实的岳父岳母,申明这两小我真是好事做尽,不得民气。
至于这件事的本相如何,县城里的人哪个不是心知肚明,刘实的岳父母夙来奸滑贪婪,左邻右舍都讨厌之极,向来反面这户人家来往,而刘实的诚恳浑厚也是世人都看在眼里的,谁黑谁白不消审也晓得。
很快,世人就听得铁链声响,接着,一名二十岁出头的青年呈现在回廊里,披头乱发,描述蕉萃,手足都被铁链铐住,行走不便,被衙役们推推搡搡,跌跌撞撞的一起行来。
“带犯人!”
“该死!混蛋!世上竟然另有如答应恶的人!”
“嘘,噤声,别让县令大人听到。”
倒不是她不信赖百姓们说的话,恰好相反,她感觉公道安闲民气这句话是千古以来颠簸不破的事理,就在这个期间也不例外。
“哎,刘实真不幸。”
终究,伴跟着衙役们威武清脆的声音,百姓们全都噤了声,本来喧闹狼籍的现场变得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