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小民实在是冤枉啊!小民向来就不熟谙甚么江洋悍贼,更没有窝藏赃银,小民冤枉啊!”他连声喊冤,把头磕得咚咚作响。
两名衙役挥着刑杖,在吴山佳耦二人膝盖上重重一敲,二人就膝盖剧痛,扑通跪倒在地。
林方远对着小四磕了几个响头,拜谢之意显得极诚。
“冤枉,冤枉!叨教大报酬何要抓小民?小民冤枉啊!”
“来人,顿时把吴山给本官抓起来!”他厉声命令。
他们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是一脸的怅惘和惊骇。
这是如何回事?
“哼,你们还敢装胡涂,当本官是傻子吗?实话奉告你们,那一夜惊风草上飞已经被钦差大人抓获,他早就把你们二人窝藏赃银的罪过招认不讳,你还想抵赖吗?”
本身甚么时候窝藏过赃银了?
吴山佳耦两人大惊失容,一边惊骇得要死,一边倒是糊里胡涂。
林方远忙起家道:“是是是,钦差大人,吴山他就在内里,下官顿时派人将他抓捕归案,让他吐出赃银。”
“甚么……甚么江洋悍贼?什、甚么一夜惊风草……草甚么的,林大人,您说甚么,小民听不懂啊?”
“跪下跪下!从实招来!”
吴山佳耦两小我张大着嘴巴,连膝盖上的痛都感受不到了,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又像是跌进了一个恶梦里,全都是糊里胡涂的。
衙役们顿时冲上前,铁链一抖,将吴山佳耦二人捆了个结健结实。
吴山佳耦大吃一惊,也不敢抵挡,只是连声喊冤。
刘实也呆愣愣的看着这一幕,他本来已经做好了被刑杖打死的筹办,可没想到,那两名按住他筹办行刑的衙役却放开了他,跑畴昔按住了吴山佳耦,那刑杖也式微在他的屁股上,而是敲在了那两小我的腿上。
“是!”
“呸,吴山狗贼!”
衙役们大声领命,冲出衙门,冲向吴山的家中。
小四这才暴露对劲的神采,点点头道:“行了,别磕了,本钦差抓到这草上飞以后就严加审判,他招认出不久之火线才盗取了五百两官银,就藏在你们县里吴山的家中,这笔银子本钦差是必然要追返来的,吴山在那里,顿时给本钦差拿下!”
他一传闻这件事情和本身无关,顿时一身的轻松,脚下生风,三步两步就走进了大堂。
他们只晓得大祸临头,却不晓得本身是如何样和甚么江洋悍贼扯上了干系。
百姓们看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全都愣住了。
一想到这个,吴山一下子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