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被骂起火来,立即反唇相讽。
他算个老几啊!
可现在看到公子重伤不醒,随时都能够一命呜呼,他那里另有甚么顾忌。
“啊?你的意义是,这小子是为了替皇后娘娘挡刀才受的伤?”小四吃惊得睁大了眼睛。
不过现在他可不敢脱手,万一此人真的死了,别人还不得把这顶罪名扣他头上啊。
“甚么皇后娘娘,我说的是沈女人!”五福回过甚来,气呼呼的叫道。
不过他只当小四是皇宫里出来的,能够只是喊顺口了,也并没有如何放在心上。
之前周仲康不让他说,他也不敢说,只能憋在内心。
小四被五福喷了一头一脸,他莫名其妙,内心窝火。
小四被他吼住了,后退一步,讷讷的道:“你……你胡说甚么啊,你家公子这不还没死嘛,你就要死要活的干甚么,再说,他受了伤,又不是我害的。”
“你……你竟然说我家公子是装的?你装一个我看看!你没看到我家公子受的伤有多重吗?那么厚那么沉的一刀,正对着沈女人砍畴昔,要不是我家公子冲上去替她挡了下来,现在躺在这里的就不是我家公子,而是……而是……哼!”
要不是看到周仲康躺在那儿,出气多入气少,一副顿时就要咽气的架式,他早就冲上前去,对着他那张死人脸噼里啪啦的给他几个大耳光,看他还敢装死不。
五福分得眼泪飞迸,他不肯意在小四周前逞强,背过身去用衣袖擦了擦眼泪。
小四冷哼了一声:“沈女人就是皇后娘娘,你不会不晓得吧?”
他早就看周仲康不扎眼了,平时就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沈凝的前面,现在又躺在地上装死,竟然让皇后娘娘亲手给他采药!
这口锅,他可不背。
他抽抽泣噎地边哭边说,把压抑在心底好久的委曲和气愤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
“你说话如何颠三倒四的,你冲我发甚么火啊!我刚刚才返来就看到周仲康受了伤,关我甚么事!另有,他考功名当县令,他不肯送礼不肯同流合污又关我甚么事了,你说你家公子不肯巴结拍马,那他屁颠屁颠的跟在沈女人身边算如何回事?他还不是想攀上皇后娘娘这根高枝,好给本身谋一个更好的出息?哼,别觉得我没听到,沈女人亲口都给他承诺过了,今后会给他一个大大的官做!你别觉得你家公子有多狷介,我看他全都是装的,装的!”
五福红着眼睛道:“就是你们害的!不是为了救人,我家公子能受这么重的伤吗?他……他不像你们有武功,本领大,我家公子从小就体弱,他不会舞刀弄棍,他只会拿笔杆子,他寒窗十年苦读,好不轻易才考上了进士,他那么好的才调,却只当了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就是因为他不肯送礼,不能巴结拍马,不肯和那些人同流合污!他……他轻易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