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背景?”小四眨眨眼。
他一张嘴皮子高低翻飞,连死的都能说成活的,更何况这件事本来就是他有理在先,世人听得清楚明白,都纷繁点头,只是谁也不敢出声站在他这边说话。
锦衣少年尖声叫道:“你们都愣着干甚么,还不快救我!将这小子活活打死!不,我要亲手把他剁成肉酱喂野狗,才气消我心头之恨!”
“他可不是普通的老板,你可不晓得人家的背景有多硬!”
小四嘻皮笑容,半点也看不出惊骇的模样。
“大闹回春堂的凶徒在那里?”
“是啊,小哥儿,你快放了这位小少爷吧,不然后患无穷啊。”
“他是甚么人?”小四撇了撇嘴:“不就是回春堂的老板吗?”
那老者嘲笑道:“只是叩首赔罪就完了吗?你们哪只手碰过我的孙子,就把哪只手剁下来,哪只脚踢了我孙子的屁股,就把那只脚剁碎了喂狗。”
“人家有个在都城做大官的儿子,是很大很大的官儿,你是千万获咎不起的,你刚才打的那位小少爷,就是那位大官儿的亲儿子,小哥儿,你如果不从速向人家叩首赔罪,怕是吃不了要兜着走了。”
那老者气得说不出话来,正在这时,只听得铁链声响,十几名衙役冲了出去,一进门就嚷嚷道:
小四看了追风一眼:“甚么样的大官?有多大?”
那群衙役也呆了一呆。
小四用左手掏掏耳朵,然后歪头瞅着那锦衣少年。
小四笑嘻嘻道:“你让大伙儿评评理,究竟是你放肆还是我放肆,我家主子前来你家药铺买药,你孙子一开口就骂我们是叫化子,还要我们滚,他骂我倒不打紧,可他不该没长眼睛唾骂我家主子,他敢骂我家主子,我没拔了他的舌头就算是客气的,我只是小小的经验了他一下,没伤到他半点外相,他倒反而叫人来把我们乱棍打死!我们当然不能被人活活打死,天然是要小小的抵挡一下了,你的这些部下想要我们的命,可我部下包涵,并没要了他们的命,这算不上放肆吧?老头儿,明显是你教孙不严,反倒说是我们的不是?就算你儿子当大官,你也不能仗势欺人,为所欲为吧?”
“啧啧啧,我没听错吧,我是刨了你家祖坟了还是鞭了你爹的尸身了,你和我有这么样的深仇大恨吗?”
那老者眼睛一亮,正要向小四指去,哪晓得小四却抢先一步,指着那锦衣少年的鼻子道:
那老者和锦衣少年都是一愣。
那老者气得神采乌青,咬牙道:“臭小子你休得放肆,一会儿有你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