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气又急,对他翻了个白眼:“你又明知故问。”
她只好仰着头去亲他,可他用心玩弄她,眼瞅着她的唇要碰到他了,他今后缩了一点,她就亲了个空。
“真不怕?那我们再来一次。”
可墨川却不想就如许放过她,他忙里偷闲抽出时候来看她,如果就这么走了,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她惊得神采都变了,忙抓住他的手。
“从碰到你今后。”他面不改色的道。
他觉得她会恼羞成怒,可没想到本身刷脸胜利。
松开牙齿,她垂眸看着他唇上的细细齿痕,俄然笑了。
耳朵是她的敏感点,他明晓得,却用心如许逗她。
沈凝完整无语。
“这么轻易就服软,是不是心虚?做了甚么对不起我的事了吗?”他反客为主,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压在榻上。
她现在才发明,男人脸皮如果厚起来,女人底子不是敌手。
“你都晓得了,还问我干甚么。”
他松开手,对她勾唇一笑。
可他却只是和顺的搂住了她的腰,双眼和顺如水的凝睇着她,让她舍不得咬下去了。
墨川啼笑皆非。
“我也想你,想得连奏折都没心机看,以是就来瞧瞧你。你这几天为甚么不让我出去看你?嗯?”
墨川公然再次笑了。
他盯着她红透了的耳根,俄然靠近了,抬高声音道:“怕我?”
内心美滋滋的,嘴上却问:“比齐燕羽都雅?”
“我怕,我怕,我真的怕了你了。”沈凝一迭连声的道,再也顾不得嘴硬。
“好了好了,我说,我在想你,行了吧?”她很快败下阵来,巧笑嫣然。
“你如果再欺负我,我就在你嘴上每天咬出印儿来,让那些大臣们笑话你。”
她成心抨击,咬得用力。
“那你亲亲我。”
她的脸更加烫了,特别是他的呼吸热热的吹过她的耳根,让她起了一层颤栗。
她被迫伸开嘴呼吸,责怪的瞪着他。
“方才在想甚么?”墨川问。
语气尾音上挑,含着逗弄的意味。
“我想亲口听你说。”
“胡说,谁怕你,我怕猫怕狗也不会怕你!”她嘴硬不肯伏输,可心底却直打鼓,说不怕是假的。
“那你承不承认骇我?”
他是发兵问罪来了。
他促狭的笑了笑,伸手缓缓挑起她一根衣带,作势欲解。
“没亲到,不算数。”他一本端庄的道。
“那你笑一个。”她也不甘逞强。
“甚么也没想。”
她白他一眼:“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