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仓猝伸手去推,想要分开他的度量,可手指触到的,是他弹性又健旺的胸肌,热热的温度仿佛电流般,她顿时像被烫了般的缩回击来。

她气红了脸,回身就往门口走。

“你、你别曲解,我刚才不是用心的……”她吃紧忙忙的解释。

“没干系,就算你是用心的我也不介怀,如果刚才没摸够,你还能够再摸,我情愿让你占便宜。”

真奇特。

但是面对她,他却说得非常天然,并且发自肺腑,他本身一点也不感觉肉麻。

就连前次看到他被脱得只剩一条遮羞小内内的时候,她都是落落风雅的。

她用牙齿咬住嘴唇,心中暗恼。

可不知为何,一靠近他身边,她就严峻得像只小兔子,浑身的弦绷得紧紧的。

他却不再给她说话的机遇。

本身平时也算是伶牙利齿的,如何到了他面前就到处碰鼻,被怼得话都说不出来。

也会有软弱的时候。

摸你这两个字,就在嘴边,却没体例说出来。

沈凝这辈子还向来没有像现在如许发过窘。

沈凝的脸红到了耳根,她能感遭到他胸肌的弹性紧实,另有他的手在她的手指下,有力的跳动着。

一低头,吻在她唇上。

这个傅少北,真是她的克星!

可她走得太急太快,没留意脚下一绊,差点跌倒。

傅少北抓住她的手腕,声音清悦含笑:“不是用心的甚么?”

这类肉麻的话换了之前,打死他都说不出口。

他的胳膊环在她的腰间,将她纤细薄弱的身材圈在本身的臂弯里。

这是一个细致又温存的吻。

不是没打仗过男性的身材,她向来也不会严峻和羞窘。

他的手臂很有力,肌肉很健壮,她完整没有体例摆脱。

和之前他强势霸道的吻完整不一样。

“……”沈凝再次噎住。

他就像对待一个晶莹易碎的宝贝一样,悄悄的吻着她。

有那么一会儿,她不晓得吻着本身的人是谁,只是从他的吻中,感遭到了一种被心疼的痛苦。

“不能。”

沈凝就算再固执,她也是一个女人。

自打她从植物人的状况中复苏过来,回到家中,她就一向孤军奋战。

刚才的景象,就像是她用心去摸他的胸肌一样。

“我、我不是用心、用心……”

她恨不得把头钻进地缝里去。

这类感受,似曾了解。

她咬唇,昂首,用警告的眼神瞪他,想要粉饰本身心中的慌乱和严峻。

房小茹固然支撑她,但她只能给她精力上的鼓励,她如果来帮手,也只会帮她的倒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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