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看向张元军,眼中皆是止不住的笑意。
之前,张元军四人每个都起码喝下半斤白酒,现在再喝靠近一斤,竟然一个个涓滴不见醉态。
徐北凉却不等张元军四人惊诧劝止,哈腰从地上箱子中,取出一瓶全新未开封的茅台后,直接翻开瓶口,抬头对瓶吹了。
“你醒醒!”
“公然,团伙作案,经历纯熟,手腕老辣。”
另一只手,抓起酒杯,倒满四百毫升的白酒。
第四次再倒满一杯,再抬头,一口气干掉。
第四瓶,徐北凉用了足足三分钟。
“周总说得对,徐副总,别急,我们吃点菜,不急,渐渐喝。”张元军假模假样地笑着拥戴一句。
周语若听到这话,气了个半死。
世人皆是满目惊骇地盯着那一口气狂吹四瓶茅台的徐北凉。
“当你在惦记别人利钱的时候,人家却在盯着你的本金。”
“咕!”
恐怕周语若再插嘴。
满满一杯四百毫升的五十多度烈性白酒下肚,徐北凉咂着舌头,不等劈面张元军四人脱手,便抓起酒瓶,持续给本身倒酒。
徐北凉终究放下空空如也的酒瓶,并打了个酒嗝,然后在张元军四人呆若木鸡的谛视下,面不改色地哈腰从脚下箱子中,取出第二瓶未开封的茅台。
“徐总牛批,明天不管胜负,老王我甘拜下风。”
徐北凉不会脑袋被酒精烧坏了吧?
甚么叫胃还没暖起来?
周语若自忖,把本身换在徐北凉现在的位置,面对接踵而至的吹嘘与敬佩,本身恐怕也要在飘飘然中,稀里胡涂地和张元军四人一向喝下去。
“好了,你们一人一杯!”
三个部下,立马纷繁出声奉上吹嘘。
“徐副总,我先走一杯!”
醉了!
“对,对,不能让徐兄看笑话。”
张元军笑着应允。
可实际上,张元军四人手中的酒杯,从未停下来过。
周语若见状,吓得花容失容。
这是极其可骇的酒量。
不等他们喝酒,吨吨连灌两杯,足足八百毫升。
毕竟,喝倒张元军三人,就能获得三个点让利。
各种言谈吹嘘,也是拿捏得恰到好处,乃至周语若都一度恍忽,本身是不是错怪了对方?
不。
“咕!”
实际上,现在桌子劈面的张元军四人也有点傻眼。
一分钟,吹完第三瓶。
喝酒哪有赶时候的?
“是条男人,我自愧不如。”
并赶快看向三个部属,叮咛道:“快点,换玻璃杯。”
张元军四人明显不是第一次干这类事。
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圈套。
抬头一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