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也朝太爷打量了一眼,或许见太爷只是一个年青后生,一身墨客打扮、文质彬彬,能够没他设想中那么彪悍凶顽,随即便轻视了几分,冷冷问道:“你就是那蟊贼?”
“还不快割呀!”县太爷朝妇人吼了一声,妇人打了个激灵,哆颤抖嗦从地上捡起了两仪阴阳剑。
妇人闻言不解,战战兢兢朝太爷看了一眼,没等太爷说话,县太爷朝妇人吼道:“还不快照着做,他想把我们都捆起来!”
“如何过分了?”太爷说道:“王家那少爷把你捆在床腿上,莫非就不过分了吗?你光天化日被掳进王家,县大老爷不但不闻不问,还派出官差帮着王家缉拿我们,莫非就不过分了吗?”
太爷说罢,内屋里没了声音,太爷又说道:“彼苍大老爷,您衣裳穿好了吗,穿好就出来吧,别被我这小小蟊贼吓得躲在内屋,不敢出来!”
太爷翘起了二郎腿,玩世不恭地回道:“就是小爷我!”
太爷打眼一看,这是一个四十岁出头的中年男人,一缕山羊胡,额头隆高,身材高大,看上去倒也有几分官威。
太爷坐在椅子上,冷冷回道:“小爷我不干甚么,内里的官差和仆人把小爷我追得紧,来这里歇歇脚,趁便,再找您这位彼苍大老爷喊喊冤。”
“猖獗?”太爷冷嘲笑一声,说道:“彼苍大老爷,您太汲引我了,我不过一介草民,哪儿敢来县衙里猖獗,只不过,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小爷我都是被你们逼的!”
太爷说道:“夫人固然放心,我们只要一个避开追捕的安身之处,只要你们稳定来,小爷我不会把你们如何样。”
小青闻言,踌躇起来,看模样是不想去,太爷说道:“想要分开这里,你必须听我的,要不然,咱俩都得给他们抓进王府。”
妇人闻言,和县太爷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
“你、你……”县太爷一脸惶恐地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太爷随即从腰里抽出两仪阴阳剑,二指提住剑柄,剑尖朝下,回身在桌子上方一放手,就听“噗嗤”一声,锋利的剑身像扎草纸一样,悄悄松松穿透了桌面。
内屋顿时一阵慌乱,县太爷又气又怕地问道:“你、你到底想干甚么!”
县太爷顿时又一激灵,“你、你想做甚么?”
“你、你……”县太爷浑身颤抖起来,却不敢说太爷甚么。
太爷在外屋冷喝一声:“闭嘴,再敢出声,小爷我现在就杀了你们百口!”
太爷说道:“你如果不诚恳,我就先宰了你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