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女鬼把话说完,高祖问道:“你生前是姓王么?”
来到壮汉家里,高祖让壮汉将女子绑在椅子上,高祖拿出驱鬼用的物件儿,刚要做法事将老鬼从女子身上赶出来,这时候,女子竟然痛哭流涕,大喊冤枉,声音竟然是女人的,并不是男人声音。
此人嘴上没停,高祖这边帮女人驱邪,他那边不断说着风凉话。
高祖再次点头,那人说道:“传闻您儿子逃婚离家好几年了,啥时候返来的?”
女人见状,忙问高祖,“你真能带我去找那贱女人吗?”
高祖没理睬此人,对壮汉说道:“让她睡上一觉,醒来就好了。”
女人见高祖不为所动,流着泪装出一副不幸模样,要求起了中间围观的村民,村民里就有一些管闲事儿又心软的,对高祖说道:“宣义军父,你是不是弄错咧,这媳妇看着……不像撞邪了呀。”
女人阴沉森打量了高祖一眼,“老子没甚么跟你说的,把路让开!”从女人嘴里收回的,清楚是个男人的声音。
太爷闻言,将高祖挡在本身身后,冷喝了一声:“谁敢过来!”
壮汉无法,解下裤腰带,递给了村民,众村民七手八脚将女子两条胳膊给捆上了。
此人刚要说啥,高祖叱呵了太爷一声:“不准再说话!”
上过香,烧过纸钱,高祖将收魂瓶摁在女人眉心,另一只手在女人后脑悄悄一拍,女人顿时浑身一颤抖,瞪着高祖缓缓闭上了眼睛。
太爷不再吭声儿,此人却干咽口唾沫,嘀咕了一句,“你一个驱邪的徒弟有啥了不起呀,还不让人说话咧!”
太爷冷道:“你如何晓得她没事呢!”
高祖朝太爷看了一眼,“走吧,分开这里……”
高祖一脸正色,“我就是!”
“你们在干甚么,停止!”
壮汉将信将疑,问道:“不是死了吧?”
等父子俩来到村北,除了沙岸,甚么都没有。高祖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都过了一百多年,坟离河水这么近,黄河又长年众多,老鬼的坟只怕早就被河水冲没了。
女人立即看向了高祖,这时候,从村里又跑出一群人,喊叫着:“拦下她,别让她跑了。”
高祖当即不再理睬女人,扭头问太爷,“他是咋死的?”
女人朝瓶子看看,又朝高祖和太爷看看,踌躇起来,高祖又说道:“从村里追出来的这些人,是来抓你的吧,你是想被他们抓去,还是想跟我走呢?”
此人接着说道:“她这都没啥事儿,你还做啥法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