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女人,你在哪儿,我要杀了你!”
一时候,人群里此起彼伏的哀嚎声传来,其他村民见状,赶紧上前禁止,但是,年青力壮的都已经被太爷打伤,剩下这些老弱妇孺,没一个是妇女敌手的,没一会儿的工夫,被妇女打翻一大片,比太爷打翻的人还多。
高祖见状大急,“牲口,又想肇事!”呵叱太爷的同时,高祖拦在了太爷前面,想劝止冲过的村民,但是,这些村民已经红了眼,底子禁止不了。
老者顿时干咽了口唾沫,“老太爷,我们是本家呀,都是一个姓氏,您不熟谙我,我熟谙您呀。”
一场闹剧过后,众村民纷繁相互搀扶着,从地上站了起来,老者也被人扶了起来,老者惭愧地朝高祖和太爷看看,“你们快把李谓的幽灵带走吧,别再叫他返来咧……”
高祖一扫众村民,众村民个个瞋目圆睁,高祖从小到大,都没被人这么瞪眼过,不由轻叹了口气,“好吧,我放出李谓,我们与他劈面对证。”说着,高祖双手颤抖着,从话里掏了瓷瓶。
高祖一听,如遭雷击,当即站在原地不再迈步。太爷扯了他两下,死活站着不再转动,太爷大怒,转头呵叱了老者一声:“故乡伙,你少在这里多嘴多舌!”
妇女挣扎了几下,手脚都被捆着,叫道:“还不快给你祖宗松绑!”
剩下的村民立马儿全都暴露了怯意,没一个再敢吱声儿的,噤若寒蝉。
太爷闻言,再次一扯高祖,“爹,跟他们说这么多干啥,走!”扯着高祖持续往前走。
妇女一愣,打量了老者一眼,“老东西,我哪儿来你这么大的重孙子!”
高祖扭头瞪了太爷一眼,对老者说道:“老哥哥,除了交出李谓的灵魂,别的事我们都好筹议。”说着,高祖也朝地上的村民看了看,“被犬子打伤的各位,等刘义回家以后,必然带上金银厚礼,登门赔罪。”
太爷不躲不闪,眼看巴掌来到面前,抬手抓住了妇女的手腕,朝下一翻一拧,妇女的胳膊被太爷拧住了,紧跟着,太爷在她腿弯踢了一脚,妇女“噗通”一声摔翻在地。
眨眼的工夫,老者把妇女身上的绳索解开了,妇女顿时原地一蹦三尺高,嘴里歇斯底里大呼:“贱女人,纳命来!”叫罢,冲进人群,手脚并用,专打人群里的妇女。
高祖赶紧再次往怀里一摸,又取出一个瓷瓶,一脸苦涩,确切拿错了,眼下这个是之前收住的王姓老鬼,乱中出错了……
老者顿时一脸难堪,说道:“太奶奶也早就不在了呀,您如果想去看她,我、我这就带您畴昔。”说着,老者把妇女从地上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