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大老爷闻言,看看我太爷,又看看老头儿,拍了一下惊堂木,轻喝道:“到底是那个所杀!”
这时,堆栈掌柜说道:“启禀大老爷,采花悍贼,大家得而诛之,今三位义士为民除害,不但保我堆栈安宁,又救得三名女子生还,可谓大功一件,大老爷不成不察呀。”
太爷赶紧再次说道:“满是小人所杀,他们一行五人,小人在堆栈杀死四人,别的一人逃出堆栈,小人追了出去……”
县大老爷闻言,顿时笑了,说道:“本县上任十余年,统领以内,从未呈现过如此之众的性命要案,你一个沿街卖艺的小小武夫,竟在一夜以内,连伤五条性命,说吧,你到底是做甚么的!”
县大老爷闻言,给中间的老墨客递了个眼色,老墨客走到堂下,号召几名衙役,把三名女子抬去了后堂。
县大老爷一听,不再理睬萧老道,在畴昔那些朝代,官府对削发人的束缚是很小的,县大老爷把目光又落回了我太爷身上,“这位后生,报上姓名。”
老头儿赶紧一抱拳,“老夫没有作假供,大老爷请看。”说着,老头儿走到大堂中间的一根柱子跟前,“嘭”地在柱子上拍了一巴掌,全部儿房梁都为之一颤,簌簌落下一层灰尘。
太爷内心一跳,心说,这县大老爷看着不如何样,本来也不是个茹素的,太爷再次一抱拳,刚要辩白,卖艺老头儿“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长篇大论说了起来。
萧老道回道:“贫道乃云游道人,四海为家,眼下临时与他们结伴而行。”
老头儿说完,县大老爷看着老头儿冷冷说道:“老先生,作假供但是要与案犯同罪论处的!”
“大老爷明察,老夫等人确切是卖艺的,本日白日,老夫等人与这伙采花贼相遇,他们的首级,看上了老夫的小女,老夫卖艺多年,也看出他们心生歹意,猜想早晨定会过来凌辱小女,便与小女偷换了房间,深夜子时,老夫在小女房间等待,他们几人便撬开房门闯了出去,老夫仗着有几分拳脚工夫,将他们一一打死,此事与这后生无关,还望老爷明察。”
太爷一抱拳,回道:“小人家住开封府尉氏县,自幼习武,以沿街卖艺为生。”太爷在这儿留了个心眼儿,没报他的实在地点,报他是他姥爷家的地点。
“且慢!”萧老道见状,顿时大喝一声:“敢问大老爷,萧初十何罪之有,为何要收监候审?”
没等太爷答复,萧老道回道:“回禀大老爷,我们一行八人,除了我等三人,其别人均被采花贼人的迷药迷翻,现在还在堆栈里昏倒不醒。”说着,萧老道一指地上的三名女子,“这三位女人,应当也是被迷药所昏,还望大老爷差人救治,以免担搁了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