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患者已经送到了医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那男人是病床上这位老迈爷的儿子,瘦瘦高高的,他愣在一旁,脸上有些挂不住。
说完,两位穿白大褂的大夫便出了门,开着救护车就分开了。
“菲姐,让我来跟他们说。”
“林大夫,林大夫您在吗?”
从车高低起首下来了一个男人,帮衬着几个穿白大褂的大夫从救护车前面,用推床推下了一个昏倒不醒的患者。
在救护车的车门上,印着“滨海医学院从属病院”几个红色刺目标字。
秦飞宇和冯远同时向门外看去,目光里都充满着不解和迷惑。
冯远内心的设法是,随便做做模样,然后找个借口让他转往大病院去。
明天的南华医馆,林秋交给了冯远坐诊,他在心头方才也纠结了一会儿,要不要脱手救治。
这是干吗来了?
说着,瘦高个男人便迫不及待地探着脑袋冲医馆里大声唤了几声。
“林大夫他在吗?我们只想找林大夫为我爹医治!”
柳菲和秦飞宇二人在大堂里,你一句我一句的在冯远的耳边冷嘲热讽着。
这时候,一辆红色的救护车缓缓停在了医馆门口。
冯远充耳不闻,就假装没闻声一眼。
并且,当时被这男人给严词回绝了。
转头,林秋把冯远手中的抹布接了过来,扔回给了秦飞宇。
冯远的神采一下就黑了,见过看不起人的,没见过这么看不起人的。
“你找他干吗?”秦飞宇挺了挺腰杆,明知故问道。
柳菲一时候脑袋有些懵,她也没看明白这究竟咋回事儿。
他们把病人送进了南华医馆,柳菲半晌失声后,仓猝出门禁止。
秦飞宇上前把柳菲拽向身后,神采冷冷地看了看那位躺在推床上昏倒不醒老迈爷患者,很眼熟。
“接着,我们医馆可不养闲人,住在这里你就必须事情,那药柜和桌子可都好几天没擦了,一大层灰,别愣着!”
谁知,这位瘦高个男人下一句话,差点没把他气得吐血。
他再抬眸看推床旁的男人,那一刻,秦飞宇俄然间想了起来。
“冯大夫,我刚巧这两天也有点其他事,这诊桌就交给你了,如果有甚么不懂的,我都在后院,能够随时过来问我。”
当然,她之前没有跟从林秋秦飞宇他们一同前去滨海插手针灸交换大会,天然不知此中的启事。
这……这不是之前在滨海针灸比试的时候,林秋到从属病院神经外科住院部所选的三号病床的中风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