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赵洐见缝插针道:“父皇,扶桑国向来对大炎忠心耿耿,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将小公主下嫁给扶桑王子,既可安抚民气,又能让扶桑戴德戴德。”
愿赌伏输?
“臣也附议!”
“扶桑王子远道而来,不必多礼。”
小兔崽子,人家事主都来了,看你此次能如何办!
“太子殿下,未免也太会倒置吵嘴了吧。”
他派的那点人,恐怕早就被箫玉儿暗中处理了吧。
这个燕王,到底在搞甚么?
赵衡毫不啰嗦,直接回怼:“戋戋一个足轻大将,在我大炎,也就是一个校尉罢了。”
“恳请陛下,看在扶桑世代虔诚的份上,将小公主下嫁于臣,我扶桑高低感激不尽。”
“就算殿下放过他,本王子也会亲手杀了他!”
但以此为借口提亲,未免有威胁之嫌,令他恶感非常。
元武帝眉头一皱,一时堕入两难之地。
文仁次郎早就推测赵衡会这么说,轻哼道:“愿赌伏输,天经地义,如何就成了打劫?”
“证据?这还不简朴?”
文仁次郎看到存亡状的内容,神采刹时一红。
文仁次郎刹时变脸,冲着赵衡行了一礼,故作忸捏道:“服部吾桂以下犯上,罪不容诛。”
赵衡毫不粉饰本身的鄙夷,直接一口回绝。
魏箴一愣,感遭到赵衡脸上透暴露的坏笑,一股不好的预感油但是生!
有这类东西,为何现在才拿出来?
就连丞相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倒是赵衡玩味一笑,判定冲魏箴挑了挑眉毛。
“本来是一场曲解,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再如何说,服部吾桂也是我扶桑臣子,大炎太子却滥用私刑,未免过分了吧?”
元武帝早就盘算主张,只要再有一个大臣反对,便能够顺理成章的一口回绝。
“倘若扶桑当真对大炎忠心耿耿,和亲倒也无妨,只可惜,扶桑之虚假,人尽皆知,我大炎凭甚么承诺?”
扶桑国王的年号和爵位,都是大炎赐的!
元武帝更是神采一沉,哼道:“和亲乃国之大事,理应由扶桑王提早照会,你戋戋一个王子,单独来提亲,未免过分冒昧了。”
“启禀大炎陛下,臣受父王所托,特此前来向大炎陛下提亲。”
文仁次郎直接跪倒在地,话语朴拙到了顶点。
“扶桑愿与大炎,永修秦晋之好,为大炎保护万里海疆,请陛下成全!”
赵衡等的就是这句话!
赵衡这番谈吐,跟直接指着文仁次郎的鼻子骂有甚么辨别?
赵洐神采阴沉到顶点,怒喝道:“你说扶桑虚假?可有实证,如果拿不出证据,你就是用心粉碎两国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