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宇文墨大为窝火,箫玉儿认识到激将法成了,不由悄悄偷笑。

身为令全部大炎都闻风丧胆的北狄皇子,却频频暗里里被那混蛋调戏轻浮。

赵衡那家伙,只能是本蜜斯的专属傀儡!

“跟你说话呢,你到底听没闻声?”

在箫玉儿不遗余力地拱火下,宇文墨公然中计了。

“宇文殿下,你又何必在这类人渣身上华侈精力?”

她用余光瞥了一下坐在中间的宇文墨,用心摸索。

很明显,宇文墨对赵衡可不但仅只是赏识,而是心生拉拢之意。

箫玉儿一边坐在铜镜前打扮,一边醋味实足地嗔骂着:“一口气多了三百个未婚妻?果然是个无耻登徒子!”

“如果能让族人对劲,此事就权当是你口无遮拦,没人会在乎,反之,你如果犯了公愤,那么必会被扣上一个骄奢淫逸的罪名。”

他们深知唇亡齿寒的事理,是以庇护云景王,就即是庇护他们本身。

赵衡赶紧举起双手,摆出投降状:“晓得了,不就是家属批斗大会吗?立正挨骂,这个我懂。”

皇室向来都不是铁板一块。

宇文墨故作随便道:“再说了,我又不是把他带归去当驸马,只不过是把他当牛马使唤罢了,我要他的好名声做甚么?”

她从速往回找补:“宇文殿下,您如果把那种混蛋带归去,岂不是遭人嗤笑?毕竟像那种人尽可夫的家伙,的确就是小我渣嘛。”

“没干系,我们北狄向来豁达,不在乎浮名。”

宇文墨脸上闪过一抹红晕,赶紧低头喝茶粉饰宽裕:“你曲解了!我的意义是……赵衡此人,才气有多强,就有多不要脸。”

箫玉儿想要独占赵衡的心机,她岂会不知?

闻言,箫玉儿故作惊奇:“你竟然奖饰赵衡?明天莫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听到箫玉儿的说话,宇文墨内心既娇羞又愤恚。

宇文墨端着茶杯轻抿一口,嘴角勾画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见赵衡终究明白过来了,赵樱樱这才松了口气。

箫玉儿故作鄙夷,直接把赵衡贬得一无是处,就是为了让宇文墨对赵衡落空兴趣。

而云景王,无疑是这些家贼的代表!

云景王便是典范的宗族权势,燕王赵洐靠的是外戚力量。

恰好借此机遇看清楚,究竟都有谁喜好胳膊肘往外拐。

宇文墨气呼呼地说道。

见赵衡满脸不在乎,赵樱樱气得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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