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樱樱懒得再绕弯子,毫无顾忌地帮赵衡站场子。
她早就传闻赵衡之前的各种丰功伟绩,对这个孙子极其对劲,现在亲目睹到赵衡立威,乃至从赵衡身上,看到了先皇的影子。
方才复苏过来的赵杞,看到皇太后本来一喜,觉得有太后坐镇,没人敢再肇事,本身也能满身而退。
想要靠辈分,倚老卖老,品德绑架?
赵樱樱双手环胸,仰着头,内心别提多解气了。
“当着您老的面,对臣弟大打脱手,这清楚是没把您放在眼里啊。”
“我去,你奶奶毕竟还是你奶奶啊!这也太猛了,不开口也就算了,一开口,直接雷霆弹压?”
一些族人看不下去了,起家大声诘责。
“这么骂就对了,骂死这群吃里扒外的东西,哼!”
三个月?
很明显,品德绑架这一招,对赵衡完整没用。
固然统统族人都在呵叱,实则却分为两个阵营。
“太子……太子竟然真敢打文王?”
其他族人见状,也纷繁指责起来。
“嘻嘻,这才是我家好大侄儿。”
到时候必须汲引新人,接办政务,等王铿返来,也根基废了。
在世人噤若寒蝉,满脸惊骇的谛视下,皇太背工指一动,落在王铿身上。
快刀斩乱麻?
侍郎三个月不上朝,公事谁来措置?
“拉偏架是吗?谁再敢哔哔,本太子连你们一起揍!”
“太后,您就说两句吧!”
要不是顾忌身份,赵樱樱早就跟这帮狗屁亲戚断绝干系了。
面对赵衡的臭骂,众族人神采丢脸,连头都抬不起来。
可对此,赵衡不但没有涓滴惭愧,反倒环伺一周,直接破口痛骂。
文王摆出一副惨兮兮的模样,但愿能够唤醒老太后的怜悯。
太后最后看向文王,痛心疾首道:“文王栽赃诬告太子,顶撞太子,私行弹劾太子,诸般劣迹,划一于干与朝政!”
世人惊得头皮发麻,已经看不清局势生长了。
不是说皇太后吃斋念佛,宅心仁厚吗?
连赵衡都悄悄惊奇!
“就算太后也讨厌文王,可再如何说,文王也代表着家属老一辈权威啊,太子说打就打,皇室声望安在?”
其一天然是力保文王,毕竟唇亡齿寒,连文王都挨揍,今后赵衡揍他们,岂不是毫偶然理承担?
文王眼巴巴地盯着皇太后,等着她给本身做主。
被赵衡打得半死的文王,终究回过一口气,现在趴在太前面前,声泪俱下,大声哭诉。
“我看你特么清楚是蹬鼻子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