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是教头,战时是前锋。
很明显,投奔太子这条路也走不通了,天亡我魏家啊。
面对赵衡的调侃,魏安脸颊红得滴血,硬是不敢回应。
赵衡当场笑出了声。
帐本落入赵衡手中,云景王也只无能瞪眼。
认识到性命无忧,魏安如蒙大赦,喜极而泣道:“这么说,殿下还情愿重用我爹?”
这也算是为太子做事,只要能够留在朝廷,哪怕与太子保持一丝一毫的干系,对魏家而言,也是受用不尽了。
“卧槽!”
莫非魏箴深夜拜访东宫,便是为了献宝保命?
就在这时,小幼薇前来提示。
燕王就算再傻,也不会傻到对三朝元老下黑手。
“此乃老臣当年出任工部司员外郎时截留的帐本,上面清楚记录着茂安县五年间的武备耗损。”
魏箴终究比及这句话了,镇静道:“老臣将这烫手山芋交给殿下,猜想云景王便不会再死咬着老臣不放。”
赵衡顿感猎奇:“一个失势的老滑头,另有谁会对你感兴趣?”
“混蛋!太子问你话呢,你耳朵塞驴毛了?”
魏老头纯粹是被儿子坑成这德行,倒另有的救。
也就只要这个能够才说得通。
“既然性命已经无忧,老臣但愿弃暗投明,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只要手里有钱,一番摇旗号令,瞬息间就能拉起数万雄师!
当即咬牙道:“老臣当年人微言轻,又岂敢揭露云景王的罪过?”
魏箴一边厉喝,一边抬脚踹了畴昔。
“魏老头,亏你还是三朝元老,前脚尽忠燕王党,现在失势,又想着组建太子党?你除了会争权夺势,还特么会干甚么?”
二人这才认识到,一向以来,魏安在赵衡眼里,本就屁都不如,不然以赵衡睚眦必报的脾气,岂会留着魏安苟延残喘到现在?
可为了魏家的将来,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极力挽回。
可就在魏箴筹办落寞而去时,赵衡的声音却再次传来。
至于白敬斋那条老狐狸,就更不会干出这类激停止动。
“云景王在茂安县这些年,不知贪墨了多少武备军饷,老臣保守估计,颠末这些年的运营,云景王麾下少说也有三千精兵!”
魏安又惊骇又委曲,当场嚎哭起来:“求太子殿下高抬贵手,把小人当个屁一样放了吧,小人再也不敢了。”
“从速把这丢人现眼的玩意儿带走。”
并且魏箴内心清楚,留在朝中被伶仃,分开朝堂便落魄,魏家只剩一条明道,就是投奔赵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