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赵衡,便宜你了!
就凭你这等货品,岂能抵挡住苏云烟的守势?本相毕露只是时候题目罢了。
“放心吧,等夜宴散去,本宫再派人暗里将苏云烟送进你房里,此事天然不会传到林清芷耳中。”
宇文墨一脸鄙夷,仿佛面前这家伙,既是好色之徒,还是个妻管严。
那可就别怪本太子动手狠了,调戏你不是目标,把你调戏到无地自容,完整屈就,才是目标!
但紧接着,绝望又窜改成敬佩。
剩下的钱,天然是扫兴以外的事。
宇文墨轻声催促,毕竟现在已经是子时末,间隔天亮满打满算另有两个时候,再担搁下去,本身经心筹办的夜宴可就黄了。
“拜见三位殿下,诸位大人公子。”
宇文墨呼吸短促,低声娇喝,内心更是忿忿。
宇文墨被戳穿了心机,却故作委曲的白他一眼。
大要倔强,实则内心是个羞怯的小丫头?
说到底,这家伙还是个好色之徒罢了。
“妈的,赵衡这个混蛋,竟然又当着本皇子的面,与宇文墨打情骂俏!”
见赵衡对苏云烟评价如此之高,宇文墨顿时心中暗喜。
这家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登徒子!
苏云烟欠身施礼,轻飘飘的回了一句。
见赵衡竟然摆出一副君子架式,宇文墨直接娇嗔讽刺起来。
她眨了眨眼睛,持续勾引道:“如果王府请苏云烟扫兴,也就花个大几千两银子罢了,但本宫却一次性付出了苏云烟两万两银子。”
为了让赵衡晓得,请苏云烟出场的贵重性,宇文墨还用心弥补:“能请得动苏云烟的王府,也不是普通王府,起码也得是亲王。”
赵衡一边毫无顾忌的赏识苏云烟的美色,一边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共度良宵就算了,再如何说本太子也是有妇之夫,岂能在大婚前夕采野花?”
一个穿戴粉红色轻纱长裙的曼妙歌姬,迈着轻巧法度走上画舫。
顺势昂首,迎上赵衡的视野,四目相对,苏云烟浅浅一笑。
这也恰好是奇特之处!
老子就算再傻,也不会掉进同一个和顺圈套里两次。
因为苏云烟微微低头,是以没人瞥见她端倪微颦,眼神竟透暴露一抹绝望。
死丫头,你不是傲娇吗?
言下之意,出场费和歌舞,撑死也就几千两。
明显他跟宇文墨八字还没一撇,却如何总感受头顶绿油油的呢?
本宫甚么都给你铺垫好了,只要你点头,便可抱得美人归,还等甚么?
声音固然不大,却飘进了苏云烟的耳中。
眼尖的人,刹时认出了舞姬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