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里竟然有虎威军的令牌?你到底是甚么人?”
就在这时,一向站在身后的县兵小头子,严峻提示道:“王……王班头,不妙啊!”
统统县兵,皆是魂不附体!
赵乾从速跪地辩白:“皇兄明鉴!臣弟可向来没有来过岳阳县啊。”
赵衡轻哼一声:“你没来,云景王总来过吧?”
霍雨柔迈步下来,指着王班头娇喝道:“你们不是要把我卖到青楼去吗?比及回宫,我就将此事奉告皇后娘娘,我倒要看看,皇后的贴身侍女,在岳阳县遭到这般对待,会是多么成果。”
这小子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
一名县兵眼睛闪动了半晌,猛地从腰间拔出佩刀,毫无征象的砍向面前的同袍战友。
听到赵樱樱的自称,王班头早已满头大汗。
“臣弟与云景王只是寄养和授业干系,除此以外,再无任何干系,皇兄又何必老是拿云景王,敲打臣弟?”
“皇威?这群败类,连朝廷四品以上的令牌都不熟谙。”
王班头还觉得本身耳朵出弊端了。
赵乾一如既往的狡赖,哪怕证据拍在脸上,他都抵死不认。
赵樱樱冷着脸走了下来:“传闻你们要把本宫,送给县令当妾?”
说完,霍刀便将白玉令牌,直接往王班头脸上一拍。
“你!立即去告诉县尉,一天以内……不,五个时候以内,将太子所提及之人,全数登记造册!”
那本身刚才的表示,岂不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迈步上前,轻描淡写道:“敢对皇兄不敬?还要抓皇兄?你们好大的胆量啊。”
跟着一刀下去,其他县兵也如梦方醒,纷繁朝着昔日的好兄弟挥刀。
哪怕赵乾内心尽是怨气,却不敢表示出分毫。
“还是那句话,办得好,你就是我的好弟弟,办不好,我就把你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赵乾顿时压力庞大,严峻道:“请皇兄放心,臣弟毫不敢有涓滴异心!”
王班头就算是再瞎,也认出这令牌,乃是驻扎在岳阳县以东五十里外的虎威军令牌。
被赵乾点明的县兵,连滚带爬的跑掉了。
王班头神采惨白如纸,跪地疯了似的叩首。
赵衡直接把最费事的部分,丢给赵乾。
其职责主如果,庇护南下的皇族,以及处所呈现兵变时,第一时候出兵围歼。
说到这,赵衡满怀深意道:“莫非说,你早已名声在外?”
“单凭一个皇威,恐怕没法解释,他们对你的令行制止吧?”
“公公公……公子,小人有眼无珠,您到底是何方崇高?”
霍刀厉喝:“狗东西,见到长公主殿下,还不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