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谦说道:“妈,现在不消忙甚么事了吧?我刚又给家里的卡里存了两万块钱,需求甚么就去取来花,不怕花掉,该用的就用。”
“你又寄钱了?”唐母
可刚坐上车,电话就响起来了。
“好吧,儿子,妈听你的。”见他都已经决定了,态度那么果断,唐母便没有多说甚么,而是立马承诺下来。
他哥出车祸后,伤及腿骨,当时因为经济宽裕,在县里的病院随便诊断医治了一下就回家瘫在病床上了,这一瘫就是好几年,这几年里底子没想过要把他送去市里或省会的大病院医治,当然,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他们不敢想,对于一个本来就贫困不堪的家庭来讲,昂扬的医药费不是他们接受得起的。
“呵呵,不过他们也只能骗骗那些新手,像你这么有目光的人,他们是骗不到的,现在你还从他们那边赌到了那么好的一块玉,固然你目光好,不怕看走眼,但去的时候还是防备点好,怕他们用其他的阴招骗你中计。”
“难怪他那么风雅,送我们那么高贵的玉器。”唐谦恍然道。
等他母亲过来,他便能够把从银老板手上得来的那只精彩手镯送给她了,完用心愿。
统统清算安妥后,他才上床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