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好,将针到病除。
约莫过了十多分钟,该下针的穴位唐谦都刺了一遍。
而就在银针快打仗到那妊妇头部处“上星”穴位的时候,他脑中豁然一亮,面前闪起一团金光。
现在平空呈现在他脑筋里的阿谁“针灸铜人”,端端方正地摆在他面前,身上的穴位点闪烁着金光。
她再次对唐谦大大刮目相看。
床帘拉好后,莫薇薇忍不住问道:“唐谦,针灸真有效吗?这病人但是处于重度昏倒当中,我们之前做了多大的尽力都没用,唤不醒她,现在光用针灸顶用么?”
动机刚闪过,那铜像头部一处便亮起了一团白光。
谦现在从那老神医身上学到的就是“内功”,针灸法门,详细伎俩却要他本身掌控。
唐谦苦笑道:“如果没学过,那我如何敢胡乱下针?这不是过家家,岂能划一于儿戏?”
固然没甚么信心,但他会极力一试。
唐谦说道:“这个我不敢包管,只能说有但愿,能够尝尝,而这个但愿比张老他们建议做的剖腹手术大很多,风险却更小。”
不过他一眼便认出来了,那像极了他之前见过的针灸铜人。
“筹办好了,我开端给她针灸了。”唐谦调剂了一下,然后谛视着正纹丝不动躺在病床上的那名妊妇。
这就仿佛是武侠小说中的配角,被人逼落绝壁后,从洞内里拾到了高人留下的武林秘笈,秘笈上有绝世神功的心法法门,学到这些口诀后内功大增,拳脚工夫却仍然平平无奇,没甚么停顿,固然拳脚上的工夫很浅显,但内力深厚,后者常常在实战中能阐扬出更大的能力,乃至是一击必杀。
所谓的“针灸铜人”,那是自古以来用来熬炼针灸伎俩,或用来讲授的一种道具。
唐谦接过银针,放在一旁的桌上,然后谨慎翼翼地从中抽出一根来,悄悄捏起,筹办下针。
“晓得了。”唐谦又惊又喜,当即持针刺了下去。
莫薇薇说道:“这个我晓得,那你是跟谁学的?如何之前没听你说过?是不是跟你熟谙的那位老神医学的针灸?”
每个穴位,如何下针,针刺几分,逗留多久,唐谦都记得一清二楚,每一针不管是下针还是拔针,都信手自如,比如厨子解牛般,游刃不足。
“取穴上星,入四分,留五呼……”
考虑好以后,他拿起的银针悄悄刺了下去。
站在中间的莫薇薇都看呆了,暗自赞叹道:“唐谦可真短长啊,没想到他针灸伎俩竟然那么谙练,做了几十年的老中医也不过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