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可治人病痛,亦可伤人,乃至能够取人道命。

“最后一次问你,你说不说?”唐谦按住倒在沙发上的黄成昆,沉声问道。

固然他脱手及时,禁止了黄成昆持续呼喊,但方才那一声声音宏亮,已经传了出去,传进了守在门外的保镳的耳中。

还不等黄成昆有所反应,银针就在他身上几处穴位上刺了下去。

这就比如当代的一种科罚,那种科罚叫做“刺刑”,比如用针刺手指,十指连心,刺出来的那种感受自是不言而喻,痛苦非常了。

他们在内里听到动静,发觉有环境,便严峻地拍门,欲出去查探清楚。

“哦!”呆呆站在门边的任逸超当即晃过神来,立马关上了门,以免内里颠末的人发明非常。

见他一眨眼的工夫便将黄成昆带来的保镳全数打倒在了地上,昏倒畴昔了,任逸超三人不由瞪大眼睛,无不暴露一脸骇异之色。

“如何办?”见拍门声越来越短长,任逸超怔怔地谛视着唐谦,低声问道。

几近同一时候,他朝门口冲了上去,迎向那四名冲出去帮手的保镳。

眼看着他手指就要往扳机上扣下去。

他这是在顺从,在请愿。

唐谦扬了扬头道:“去奉告他们,内里甚么事也没有,谁如果出去了,我第一个就处理他,再处理其他的人!”

“还愣在那边做甚么,快关上门,别轰动了其别人!”唐谦喝道。

刹时他右边脸颊上落下了一个深红的五指印,并很快高高肿了起来,嘴角边也沁出了鲜血。

唐谦见过刚强的,但没见过这么刚强的,不管你如何问,他都底子不予考虑,一概回绝,否定!

见他们扑了出去,唐谦猛地一把将黄成昆推向一边。

因为就在他出口求救的那一刹时,唐谦身影一晃,晃到了他跟前,并及时伸出左手去,在他脑后发际线上方凸起处的哑门穴上插下了银针。

轻而易举地制住那四名保镳后,唐谦快速返回到黄成昆身前。

见状,任逸超脱口而出地惊呼道:“不要!”

“你别叫了,就是叫破喉咙也说不出话来的。”唐谦沉声道,“我现在再问你一遍,那统统的事情是不是都是康高安兄弟教唆你干的?你只需点头或是点头。”

但他们几近屏住了呼吸,谁也不敢吭声,乃至不敢大声喘气,恐怕唐谦如法炮制,也拿他们开刀一样。

黄成昆没有说话,只是气喘吁吁地盯着他。

那一下,遭到庞大掌掴力的黄成昆身子一阵狠恶地摇摆,并不由自主地今后发展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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