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在用针治病,帮忙病人摆脱痛苦,而是反其道行之,令人增加痛苦。
命……”
轻而易举地制住那四名保镳后,唐谦快速返回到黄成昆身前。
此时现在,他发不出声音,身上也没了力量,如何抗争也摆脱不了,只能任由唐谦宰割。
“还愣在那边做甚么,快关上门,别轰动了其别人!”唐谦喝道。
黄成昆兀安闲流血的嘴唇微微一张,说道:“不是我们做的,跟我们没有干系,我也不熟谙甚么苗蜜斯,你找错人了!你如果开枪就开,固然开吧,杀了我你也逃不掉!”
“你别叫了,就是叫破喉咙也说不出话来的。”唐谦沉声道,“我现在再问你一遍,那统统的事情是不是都是康高安兄弟教唆你干的?你只需点头或是点头。”
语气果断,态度倔强,涓滴不平服。
这一刻,黄成昆反应也很大,他今后急退一步,并张口大呼一声:“来人,救
银针本来是用来针灸,给人治病的,但逆经络而行的话,会起粉碎感化,伤到本来无缺的穴位经络,产生酸胀、剧痛等一系列不适感。
可前面的话再也喊不出来了,变成“啊啊”的沉闷声响。
眼看着他手指就要往扳机上扣下去。
“我问你话,你从速诚恳答复,别在那边装哑巴!”唐谦闲逛动手上的枪,毫不耐烦地催促道,“你再不说那我就真开枪了,打死你为那无辜死去的司机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