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祭奠之海而来?”常东问。
“啊——”黑胡子男人吃痛惨叫。
实在是面前这位,太变态,太出乎他的料想了。
“实在难以信赖,大名鼎鼎的豪商常东,竟然也是同道中人。”一声肉耳听不到的声音,在常东书房内回荡。
半晌,不得不悻悻而去。
这戎学义不是别人,恰是方才被常东丢出窗外的黑胡子。
“你你……你看得见我?”
他的面孔更是扭曲起来,大团大团的白雾喷出,好一会儿才收敛起来,重新化作五官。
约莫半个小时以后,一辆玄色奔驰停在了紫铜门前。
戎学义浑身一颤:“真的?”
常东笑了笑,冲仆人挥了挥手,道:“坐下说话。”
最首要的是,晨光本钱看起来明账上亏了很多,实际上,基普林私账赔款可很多。
常东手里还剩下的一成祭奠之魂,大抵另有十三刻。
黑胡子整小我,不,应当说全部灵体直愣愣的摔在院子外。
在他身后,一颗烟屁股落在宝贵地板上,还披发着袅袅青烟,将地板灼烧出一点焦黑。
仆人来报,说是一名自称玄教协会理事的男人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