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骂一声,用力挠了挠头。
因为烧成了块儿,也根本分不清原仆人是男是女。
罐子很有分量,没翻开之前我兴高采烈,就跟开赌石一样,还觉得罐子里有金子。
靠近鼻子闻了闻,无色有趣。
我传闻过有人收这东西,但不熟谙,没有门路。之前当代大部分都制止火化,这类原始状况的块状老骨灰,我传闻一斤好几百,他们收走后不晓得干吗的。
万一是北宋定窑大罐就发大财了!
有的人分不出来,我教一个诀窍。
没见过这么大的,白定窑都是见到一些小件,盘子都少见。
扔了,我从速拿湿毛巾擦手。
没错,就是!
我都倒出来,蹲在地上抽烟,看着这一堆骨灰块儿发楞。
有说炼甚么药的,另有说做法坛用的。
顺手取出打火机烧了烧,也烧不着。
我晓得了!
蓦地间,越看越像。
这都不晓得多少小我的骨灰,我早晨还要在屋里睡觉,看着不舒畅,就装了几个麻袋,全都扔去了。
屋里烟雾环绕,好像瑶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