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中午,我们开车去了市里。
她想了想说:“你给我五十行不?”
“你先出来等我,我去洗洗。”
锁好车徒步出来。
她小声说:“老板啊,这两天严,生面孔买卖我们都不敢做了,你如果然想玩的话,就加点钱吧,我们得冒风险。”
我说对,就是这家。
她仿佛有警戒心,甚么都没说,让我坐在椅子上给我围上围裙,笑着问我想如何剪。
“呦,老板你是第一次来吧,没见过你啊?”
一脱手就露了馅,这女孩儿底子不专业,给我剪的欠都雅,不像平头,像个锅盖子扣头上了。
见我脱手豪阔,她非常欢畅,直接把我拽进了“厕所。”
我说剪头发。
“哎呀,洗甚么呀老板,快点吧,不消洗。”
我当即给了一百,说不消找了,小费。
夏天,很多穿戴透露,盛饰艳抹的年青女子坐在店外,人路过,她们就会坐在椅子上向你招手,也不开口说话,更不会上前拉扯,非常文明。
帮主老是红着眼骂骂咧咧,大声谩骂。
一靠近,能闻到很重的香水味。
鱼哥拍拍我,指着火线说:“万事通说的就是那家剃头店吧?”
她点头,拿推子开端帮我推头。
一起过来,我看到起码7个女的笑吟吟冲我招手,有长的丢脸的,也有长的都雅的。俗话谈笑贫不笑娼,家里没点困难的,没人情愿做这个。
我心想猜的没错,这小剃头店公然别有洞天,不成能就这么大处所。
屋内里积不大,有茶几沙发镜子,摆了台二十多寸的彩电正在放电视。
给我剪头发这女孩双手掐腰,笑道:“老板,你还想要甚么项目?”
人很多,鱼哥眼睛就像“鹰眼”一样来回扫视。
深吸一口气,我排闼出来了。
我笑着说,一个亿的项目,有没有?
反锁上小门,她拽着我往院里走。
我起家问:“你们这儿另有没有别的项目了?”
“多少钱?”我问。
我说给我剪个平头。
“那两间屋是都有人?我看明白日拉着窗帘。”我问。
店名字很好记,叫姐妹花剃头店,属于沿街民房改建。
正中间放了两把剃头椅,三个年青女孩,正盘腿坐在沙发上,嗑瓜子看电视。
作为李爷几十年的老朋友,帮主算是看着元宝长大的,现在元宝家成了这模样,他是真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