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止于此,能说的我都说了,他能不能听懂我不晓得。

一只红脸没毛的秃顶猴子,双手抱着他大腿,正在那闲逛,红眼睛低头看着来回扭捏的猴子,呵呵一向笑。

我点头:“不可,我只要一罐气瓶,另有,你姐之前就就交代过,你脸上脱手术还没半个月,不能沾水,要不然会很费事。”

我刚站起来,他又推了我一把。

“你就留在这里,田三久说了,他会尽快来找你,有安排。”

明天中午太阳很大,水塘水温保持在七八度,不冷,并且水下能见度还能够,不消开手电都能看到一些小鱼和水草。

面罩咕嘟嘟冒泡,我奋力划水,向水塘深处游。

“我也要下去,那傻子好了不消在看了,我担忧我姐姐。”

不晓得他听没听出来,我峻厉警告了他。

“死猴子!”

“我走了。”我提起了包。

秃顶猴子吱吱一声怪叫,转眼跑到了树上。

“他...他妈的,罢休,我...我喘不过气了。”

这是药猴子,不属于海内种类,那喝猴子尿会上瘾的,如果喝上瘾了,他就不是潮汕大力猴黄天宝了。

“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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