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连门都没敲,直接一脚踹开了璟王府的大门,二话不说地就往里进。
帝止手中的羊毫被他生生折断。
他走路的速率极快,衣袍翻飞,行过之处都带起一阵风。
守门人话音还未落,便被云落尘一掌打晕畴昔。
最后烦躁得不可,直接丢给风影卖力,然后甩手走了人,在内里站了好久。
这……好高深的武功……
帝止有晨读的风俗,现在正坐于书房当中,一边翻着册页,一边勾勾写写地在纸上记取甚么。
而风影又如何能够让他如此等闲地就出来?
“云大人,休怪鄙人不客气!”
他顺手摘下一朵花,放于掌心,很快便被风吹走。
帝止轻叹一声,目光瞟向南边。也不晓得小东西那边环境如何了……
他眸光一凛,手臂一伸拦在门口,“云大人,擅闯王府,是要担罪名的。”
“云大人,这里是璟王府,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处所。进屋,请先拍门。”
说完,风影朝着云落尘胸口便击出一掌。
面前,仿佛映出少年俊美的笑容。明眸皓齿,意气风发。
可下一秒,他却听到了书房的门被踢开的声音。
握笔的手猛地一顿,帝止抬眸,面上是说不出的冷峻。
间隔早朝另有一段时候。
屋外,是一片梅林,梅花开得正盛,放眼均是火红。
碎木狠狠地刺进掌心,生疼生疼,排泄血迹来。
风影看着击空的手掌,面上一阵惊诧。
一辆马车在璟王府门口来了个急刹车。
“帝止,小六出事了。”
不消他问,云落尘言简意赅道,“我安插在南境的耳目飞鸽传书,那匪寇,是南燕兵士假装而成。现南燕一万雄师逼境,由南林县入侵,我军……”云落尘咬咬牙,袖中拳头攥得死死,“我军尽力抵当,存亡未卜。”
“有人擅闯王府!——”
云落尘是如何躲畴昔的?那行动太快,快的让他只瞥见一抹虚影一晃而过。
帝止还是不疾不徐地写着字,连头都没抬一下。
马车乃至还未停稳,便今后中跃出一抹白影。
这但是主子的情敌,主子不喜好他,那他也不喜好。更何况一大早擅闯王府,连通报都没有一声,那他看着就更不扎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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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落尘仿佛没听到他的话普通,自顾自地问了一句,“帝止呢?在内里?”
翌日一早。
就连下午带着穆长歌去给杨毅验尸的时候,穆长歌叫了他好几声,他都没有听到。
许是走得太急,云落尘缓了一口气,声音再不似以往的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