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面那群人:……能不能好好打一架了,不带这么算计人的……
面前这个带他打斗的,真的是云落尘?
又倒下一个。
半途,云落尘还温馨提示了一句,“别打脸,打身子,用点力。他们不敢归去告状。”
“砰”
穆长歌一脸镇静,手掌因为挥棒子用了不小的力量,而发红微痛,但这点小痛并不能撤销他现在镇静又过瘾的表情。
倒下一个。
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那群人,个个撸起袖子张牙舞爪地扑向云落尘,最后却皆跪服在了他的棍棒之下。而云落尘,则是一脸云淡风轻地挥着棒子,额头上连一滴的汗都未有,面对这群人的守势,一个招式便可化解。
穆长歌看呆在了原地。
蓦地,云落尘停下脚步,转头看了一眼。
而他思考的工夫,就见云落尘法度沉稳敏捷,手上的行动精准又不花梢,不竭有嚎叫声响起,从那片萧瑟的小胡同里传出,听着格外埠诡异。
抬拳先是捶了捶云落尘的肩,然后他想靠近地一手勾过他的肩,却被云落尘一个侧身给躲开了。
因为打斗,他的脸部染了些许的粉红,让如许一个出尘的人瞧着终究有了些凡人气儿。
他就勾起了唇角,朝着那抹衣袍翻飞的白影吼了一句,“喂,你悠着点,给我也留几个!”
不过下一秒。
不过,即便内心打着小九九,穆长歌还是屁颠屁颠地跟在云落尘的身后,好似小弟追跟着黑社会老迈普通。
真是……太爽了!
这类粗细合适的棒子,又不会特别沉,更不会打几下就断掉。抡在人身上,保准一打一片紫。
可他一开口,就又规复了以往的清冷,“别碰我,你身上一股汗味,脏兮兮的,归去沐浴。”
说完,穆长歌就来了个百米冲刺,抡了棒子就是打。
只听‘咣当’两声。
……不到一刻钟的时候。
“砰”
手执长棍的云落尘,涓滴未感染卤莽暴力之气,反倒那长棍在他手中,好似一把青玉折扇,轻而易举地舞出虚影,美不堪收,但所过之处,皆是一片哀嚎。
掂了掂手中长长的木棒,恩,挺有分量的。这小子,深藏不漏啊,一看就是里手。
穆长歌和云落尘抛弃手中的木棒,行动整齐地拍了鼓掌上的灰尘,默契地同时斜睨了地上一票起不来身的人,那群人现在完整没了一开端放肆的气势,现在正像一群要晾晒的臭鱼干般,在地上打滚呻-吟。
直到一人杀猪般的哀嚎声响起,穆长歌才抬起手,不成置信地揉了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