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滋长了她的气愤之火,如果复苏状况,她不至于如此失态,但所谓酒入愁肠愁更愁,她宣泄的不但是针对简静岚的肝火,更多的是这些年、这些日子以来的屈辱和不甘,她本该名誉地死在疆场上,马革裹尸,而不是像如许渐渐腐臭,是简静岚夺走了这份本该属于她的光荣——起码醉意上涌的她是如此迁怒的。
“那倒没有……直到现在我也不敢信赖,学院长竟然跟你一起走了。”路惟静颤抖着说道,“她鬼迷心窍了?”
她风俗性地想用右手撑地站起来,却撑了个空,身材向右边倾倒,幸亏她及时反应过来,想要从地上跳起来,但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顿时到了。”火线已经能看到氤氲的薄雾,雾中模糊另有一团火光,但令人不测的是,他竟然还听到了弗丽嘉剁蹄子的踢踏声,莫非格桑拉姆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