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在枪口之前面不改色,但她真没信心归去以后能顶住酒精的引诱,她很清楚这是她独一一次洗心革面的机遇,如果她没有掌控住,归去以后再度沉沦于酒精……怕是上帝也救不了她了。

“不消客气,如果你决定留下,非论留多久,几天也好,几个月也罢,或者更长时候,都能够把这里当作你的家。”他代表其别人说道。

“另有,那啥……”她干咳几声,脸憋得像猪肝一样,青筋都蹦出来了,才如同跟谁较量似的咬牙说道:“多谢。”

少校像是便秘似的纠结了半天,看得出她的内心非常挣扎,派她上疆场她都没有这么纠结。

“梓萱,你想甚么时候回家?现在么?”他问,因为阿拉贝拉明显是想尽快把院牧长送归去医治。

她没有信心,或许等将来某一天,她有信心抵抗酒精引诱的时候,她会归去的,但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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