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还是客气一下吧,毕竟不是你的东西。”
“我晓得你在想甚么,你觉得姜婵姬和奥罗拉听信了你的建议,不过实际上婵姬那孩子暗里里跟我讲了,只是你不晓得罢了——莫非你真觉得那些孩子蠢到把真正的打算让你听到?”
蕾拉的汗都冒出来了,内心已经做好下一秒接受剧痛的筹办——仇敌已经悄无声气地来到她头顶上,她却涓滴没有发觉,如此绝佳的进犯机遇,如果换成是她,毫不会等闲放过。
她从塑料密封袋里取出一条湿漉漉的布条,捏着鼻子顶风一抖。
弗丽嘉明天罕见地戴上了缰绳,戴缰绳的目标是把它拴在树干上稳定跑。
蕾拉恨恨地紧咬下唇,奥罗拉和姜婵姬明显当着她的面承诺得好好的,说不去告诉教员,由她们伶仃处理迦梨,没想到竟然劈面一套背后一套……
树林里响起冰雹雨落地的轰鸣声,李慕勤看了一眼阿谁方向,说道:“你是蕾拉对吧?我不想跟小孩子脱手,你走吧。”
“竟然没人卖力看管?”
山风将公马尿液的味道吹向下风处。
就在这时——
她喜滋滋地向弗丽嘉小跑几步,眼看离她梦寐以求的飞马只差几步的间隔了,当然她也没抛弃那条沾着马尿的布条,因为还要靠布条把弗丽嘉吸引到卡车里。
“哈哈!找到你了!”
树枝上站着一个女人,玄色紧身背心,宽松迷彩马裤,战术马靴,脑后梳着一条玄色的辫子,站在手腕粗的树杈上纹丝不动,稳得像是钉在了树上。
当然,或许他会派某个同窗把守,但他那些同窗,最强也不过是奥罗拉,大敌当前,奥罗拉不成能卖力把守马,以她的高傲宁死也不肯接管这类任务,以是即便有人卖力看管,必定也是他们当中最弱的。
会是圈套吗?
关头是她还真信了。
蕾拉才不想管两边的死活,如果能够的话,两边同归于尽也没干系——这当然不太能够,但不管哪边胜利了,她都算是站在胜利者的一边,只要不留活口就行,对于这点她有些担忧,如果迦梨赢了,必定不会留江禅机他们的活口,而如果江禅机他们赢了……说不定会心软留下迦梨与拉斐的活口,两边一对证,她的所做所为恐怕就要露馅了。
“甚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