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尽小孩子统统的设想力,的确是想得目炫神迷。

凯瑟琳每天往外跑的时候减少了,总会花上一些时候陪mm玩,因为看不见,阿拉贝拉学说话较晚,并且学起来很吃力,不过在“爸爸”“妈妈”这两个词以后,她学会的第三个词,同时也是第一小我名,就是“凯瑟琳”。

父亲气闷地半响无言,也没法辩驳,因为母亲说的是真相。

邻居家里有个独生子,比凯瑟琳大一两岁,每次集会时他们两个都会玩得很欢愉,脾气与爱好都很符合,两家大人都开打趣说,他们两个长大后说不定会结婚。

“打趣?当然不是,我想这件事已经想了好久,等阿拉贝拉该上学的时候,我就把阿拉贝拉也送去跟凯瑟琳作伴,在这之前,先让凯瑟琳适应一下那边的糊口。”母亲果断地说道。

“你是在开打趣吗?”父亲问道。

“但说话如何办?我还没有体味过红叶学院,但那边必定不说西班牙语吧?你想过凯瑟琳去了以后如何跟本地门生相同吗?”父亲试图作出最后的尽力。

不过,因为两家本来也只是一个月集会一次,凯瑟琳的悲伤也只持续了短短几天,就又规复了平时的糊口,只是偶尔谈起邻居家的男孩——每当这时候,父母老是强颜欢笑,内心非常纠结。

正如母亲向圣母玛利亚祷告的那样,阿拉贝拉固然跟姐姐豪情很好,但并没有感染到姐姐身上那种过于活泼外向的脾气,老是文静得像个洋娃娃,深得母亲的欢心。

“疯了,疯了,真是疯了!”父亲不竭地点头感喟。

除了mm双目失明这个遗憾以外,百口人一团敦睦,父母也没有因为阿拉贝拉的出世而疏于对凯瑟琳的关爱,并且因为凯瑟琳总往内里跑,实在照顾两个女儿的时候并不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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