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先探出头向走廊里看了看,肯定走廊里没人,然后拉着阿拉贝拉分开房间,放轻脚步走向楼梯。

老婆的喉咙里收回一声粗重的喘气,呼吸也不再那么微小。

父亲用一只手冒死抵住她的下颚,另一只手摸索到他带来的锤子,抡起来砸在她的太阳穴上。

莉莉丝背对着楼梯口,没有看到凯瑟琳,她正在专注于甘旨,临时得空顾及其他的。

噗!

“对不起,我……”

与此同时,女仆展开了灰红色的眼睛。

她嘴边也有血,但是没有肉。

莉莉丝抬手一挡,滚烫的黄油立即烫红了她的皮肤,并烫出了大泡,但一刹时她的皮肤就复原了,无缺如初。

他一个箭步蹿到老婆身边,抱起老婆不住地摇摆,想把老婆唤醒。

“啊!”他剧痛之下惊叫,被她咬在肩膀上,这一口的力量非常大,隔着衣服都把他的肩膀咬得快碎裂了。

她进入三楼的房间,拉开衣橱门。

只要几秒就好,只要绕过这个女仆……

真的出事了吗?

大厨的颈动脉被咬断,鲜血如喷泉般涌出,他捂住脖子倒地。

火势淹没了主宅,还好葡萄酒的酒精度数很低,不易燃,地下酒窖一层的酒瓶遭到高温而爆裂,流出的葡萄酒反而禁止了火势和高温向地下二层伸展。

但是,地下室的入口四周倒着一名女仆,身边另有破裂的酒瓶玻璃,深红色的葡萄酒流淌各处,披发着浓烈的酒香。

是她们的母亲。

她取下银质十字架,临时松开mm的手,双手握着十字架,紧咬牙封闭上眼睛,用尽尽力向女仆的胸膛刺下去。

走到二楼与一楼的楼梯转角处,她壮着胆量悄悄向餐厅瞥了一眼。

救护车!

“呀!”

是啊,往那里跑?

下到二楼时,她俄然看到一楼的楼梯扶手上搭上了一只手,那是莉莉丝的手,莉莉丝正在上楼。

阿拉贝拉很听姐姐的话,听到诡异的啃咬声和咀嚼声,硬是闭紧嘴巴一声不吭。

“敬爱的!敬爱的!你还好吗?”他悄悄拍打老婆的脸颊。

银质十字架刺透了女仆胸前的脂肪,从肋骨间穿过,刺穿了心脏,有异物在心脏里,心脏没法复原。

尖叫声响成一片,但被雷雨声完整袒护住了,庄园核心的保安们不管如何也想不到,主宅里正在产生着惨绝人寰的凶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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