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娜是个无神论者,闻言不由一愣,“你是说,像天国一样悲惨的处所?那我倒是见过,有些处所烽火连缀,贫民连饭都吃不上,活活饿死……”
于娜细心想了想,苦笑道:“对不起,我想不出甚么在字面意义上靠近于天国的处所,实在我在西伯利亚没有逗留太久,自从出了那件事,我很长一段时候都待在多数会里,西伯利亚过分广袤,最体味那块处所的人恐怕只要驻守在极北之地的那群兵士,即便是宗主,也不会把忍者往那种处所派,一小我被丢进西伯利亚,跟一粒沙子被丢进大海差未几。”
“我下次去酒吧时也会帮你问问。”欧阳彩月拥戴。
热辣与冰爽两种异化的液体流入胃中,令于娜活过来了,酒精仿佛成为大脑运转的光滑油。
他对这件事这么上心,一是火急感遭到了“通道”带来的威胁,二是……他很喜好红叶学院,喜好黉舍里教员、同窗和新退学的敬爱学妹们,不忍心看到她们今后伶仃无援地身陷伤害当中。受人滴水恩,该当涌泉报,非论出于何种启事,黉舍给了他第二次生命,那么说他多管闲事也好,他总要力所能及地出一份力。
“天国?”
他又看向欧阳彩月,后者的脸颊抽搐了几下,勉强笑道:“我……我甚么都不懂,归正如果亚里娜……我是说于娜蜜斯如何做,我愿附骥尾,总之如果天下真的遭到威胁,就算是为了我的干女儿,我也不会坐视不睬。”
“我晓得了,我会记取这件事。”于娜点头。
“但您熟谙那么多人,总能够从中遴选出一些信得过的、口风紧的朋友吧?”江禅机又问。
“费事倒不费事,这事很急很首要么?”于娜跟大部分暗盘酒吧的仆人都熟谙,友情有浅有深,不然她也不会被推举为本届的轮值主席,以朋友的身份请吧主们帮个忙并不过分,毕竟礼尚来往的事理大师都懂,她就筹算以这类体例来查找最早传出关于凯瑟琳流言的人。
于娜盯着他的脸,发明他是当真的,固然脸上沾着蛋糕渣很风趣,但并不是开打趣。
“这事说急也不急,临时环境下,教员们还撑得住,只要您内心装着这件事就行了。”江禅机没有获得学院长的正式受权,本来就是他擅作主张暗里过来的,于娜能给他这个面子他已经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