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惟静发明伤口已经止血,这可不是甚么功德,最好还是把毒素挤出来为好,但在飞机上想找到锋利的东西比较困难。
糟了,路惟静猜到是乘警去而复返,缓缓举起双手,说道:“我不是可骇分子,我在驾驶飞机……”
“举起手!站起来!”
她在两位机长的伤口处用玻璃划出十字型,放出毒血,并尽量向外挤出毒素,然后用高度数烈酒浇在伤口上,用冰块塞入他们的腋下、头颈、大腿间给他们降温,但部分毒素已经经过血液分散了,即便这么高度数的酒精刺激也没能令他们痛醒,体温有增无减。
乘警一走,路惟静就来到甲等舱,空姐已经把她需求用的东西都摆在两位躺尸的机长中间,她把他们胸口的衣服都剪开,暴露他们的伤口,毒刺已经拔掉,伤口四周青紫红肿,跟毒蛇咬伤差未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