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哥看着我说:“云峰,我感受本身又有了佛缘,我打坐两天,滴米未进,就在方才,我入定了,我看到了我徒弟,徒弟又为我重新烫了戒疤,这里。”
鱼哥保持着盘腿打坐的姿式,渐渐展开了眼。
“你两在干啥?”
“走,出去。”
“不。”鱼哥点头:“你就是绿色的。”
鱼哥两手搭在大腿上,闭着眼,神采安静,一动不动。
屋里黑咕隆咚,点了根蜡烛。
“咳咳!”
“有烟吗?”
我翻开灯,吹灭了蜡烛。
我把豆芽仔推了出去。
鱼哥咬着烟说:“迈不畴昔,迈不畴昔这个坎儿,兄弟你得帮我,我太累了,太累了....”
怪不得....
到门口,豆芽仔和小萱蹲在门背面,正偷偷往里看。
鱼哥盘腿坐在一个布蒲团上,面前还摆着一本书,看着像是甚么经籍。
“哥,你干啥这是?”我问。
建窑的色采太丰富,各种色彩的都有,史姐说她不想买,市道上的建窑瓷层次有高有低有真有假,鱼龙稠浊,她还是喜好土里埋的原味儿的。
鱼哥扭头看了一眼,说:“芽仔你是绿色的,浑身都是绿油油的。”
我走畴昔,伸手摸了摸鱼哥额头。
背着包回到旅店,把头正和别人打电话,他对我比了个手势,意义是待会说,以是我放下包去了另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