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我们这晚干的这事儿叫甚么?
“忙完了这些,差未几后天我就要走了。”
“尘归尘,土归土,来时干清干净,去时干清干净,走吧。”
宋先生磕了头今后,点了三根香,起来就把李奶身上穿的衣服全扒了。
他用绳索在李奶的手腕,枢纽等部位打了花结,我大抵数了数,前后统共打了13道花结。
三角形,像是当代的斗室子,又像是之前那种带三角顶的花轿,这东西上头刻着某某年,某某月,某或人用,我没敢多嘴问。
他说:“我们人都烧了,他们还能如何的,最坏的成果就是交点罚款攻讦一顿罢了。”
土家属确切有这类葬法,本地风俗学家称呼为“还土葬”。近似的另有彝族的“还虎葬”,摩梭人的“蹲着葬”,还虎葬是烧尸身时要往人身上批一件绣着老虎的袍子,蹲着葬顾名思义就是蹲在柴火上烧人。
“去哪?”
翻过狼坡,到了土林沟,我看到在一片空位上堆着一大堆干柴,明显是白日就筹办好的,在柴火堆中间还摆着个木头做的东西。
用木棍把结块的骨灰挑出来,晾了几分钟,宋先生把骨灰装到了木头小肩舆里,又盖上了红布,他解释说这个叫灵轿,很多人都不晓得,死人用这个比用骨灰罐子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