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头底子没路,满是草和各种波折树枝。
“无知!笨拙!”
我手上,脸上,脚上,被划了很多道血口儿,但我一秒不敢停,紧紧跟着。
人群挥动火把,男人们嘴里传出一声声怪叫。
走了约一个半小时,到了一棵大杉树下,担架被放下来。
同性之间,好处为重,如果对方能带给我甚么好处,那我会主动和对方打仗,以此来调换最大好处,男的女的,本就是相互操纵。
就在这时,人群中,彪哥俄然举着火把跑了出来。
我看到抹玛珍在她母亲授意下,被一名夏尔巴壮汉拦腰抱起来,放到了担架上,随后这名壮汉跪在地下,对担架上躺着的抹玛珍磕了三个头。
抬着担架的夏尔巴男人扭头看来,我当即蹲下,藏在了草里。
彪哥对着暗中大喊:“兄弟!哥求你了!我们无能有力!别出来!不要出来!你走吧!”
如果说非要一个来由,那就是我想豪杰救美。
我隔空,对她冒死招手!
我藏在草窝里暗骂一声,筹办当即解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