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一分都没找返来。
就这时,背后有人拍了我一下。
报国寺当时候另有地摊,并且地摊还很多,已卖货币和瓷片为主,相传北|京很驰名的片白就是在报国寺发的家。
宋老板看着我手中的盐罐,大声问我:“小兄弟,刚才你说八百卖我的,你现在是想卖给谁?”
老话说的好,出门在外,财不过露。
一个萝卜一个坑,我带的刚好也是瓷器和铜钱,门路刚好对口,我刹时一扫颓废,信心大增。
成果可想而知。
我吃着鸡肉肠心想:“是饿死冻死在北|京,还是吃香的喝辣的,就看明天了。”
我当时筹办跳天桥,就算跳下去没摔死,估计也会被来往的货车给轧死。
村里娃饭量大,我一顿吃了两碗刀削面,还要了个凉菜,吃的饱饱的。
早晨到西站,我被一名中年女人忽悠了,去住了小旅店,代价是一晚60块。
“行,包上吧,要了,如何给你钱?”此人直接点头让我包上。
慌乱的看着摊子,我随口说,“一对洋蓝胆瓶,起码八百。”
“哦,哦,好,”我赶快收了摊子。
两手空空,万念俱灰。
宋老板啪的拍了下大腿。
“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北|京老板咋这么豪。
“行,小兄弟挺痛快,那我也给你来个痛快的。”
吃饱了饭,用牙签挑着牙,我内心就在打算,“嗯,这门路行,刨除要还大姑夫的,我还剩一些,这点钱应当够当本钱了,下一趟就不消还大姑夫了,我多收点东西,跑一趟能挣四千,那如果跑十趟?不就能挣四万吗?”
第3章
我说我挣了四千块钱,村里人底子就不会信赖!
料想以外。
“你跟我说端方?宋老板,现在老东西越来越少了,何况这类嫁奁瓶不消愁销路,随便配个盒子搁你店里,能卖多少?宋老板你内心没点数吗?”
我还真不信老东西没人要!
但是甚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了干瘪的黑塑料袋。
少年心智不成熟,万一有了我这类设法,是很可骇的。
站在西站外的过街天桥上,有那么一刹时,我很想跳下去,我想就这么死了算了。
他大抵扫了一眼我摊位上的其他东西。
“马老三,你这么做......分歧端方吧?”此人冷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