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吃这东西,尝了一颗,只觉很苦涩。

聂老板放下酒杯,皱眉问老贾:“赛女人如何还不到?她这是不给我面子啊。”

离这么近,普通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谁能顶的住这个?我也不能免俗,但当我拿起手机,看到小班发来的短信时,刹时复苏了。

“项风!”我忙笑着说。

“哈哈!赛女人!你现在但是赵局身边的红人!快坐快坐!”

温州华眼睛直勾勾盯着人家上半身某个部位看,都不带讳饰,我暗骂了他一声没出息。

我皱眉道:“你接着说。”

“六千万。”

这也是对方昌大请我用饭的目地,只要我这里松松嘴,他这边儿就能白捡几百万。

茅台上来,先喝了两口,聂老板笑道:“赛女人啊,这位是北方来的高朋,叫....”

我和温州华同时举杯,和他碰了一下。

“不消,小班你太严峻了,聂老板敢露面见我们,就不会在做那种黑吃黑的活儿,要不然他今后别想在跟北方人做买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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