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我莫非长的不像妙手?”
“哈哈!小项子你终究来了!”
“别啊!别!我信你!你现在人在那里!我这就去接你!”
“把头....”
我把盐包放下,也没看来电显现就接了电话。
他背着个双肩包,皮肤白净,黑衣黑裤黑鞋,长发长刘海辫子头,脸上带着副墨镜,嘴里咀嚼着泡泡糖,一副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模样,那里有一点道家风采。
“我也去!”豆芽仔紧跟着说。
“以是,你他妈就拿老子当挡箭牌?”
两个小时后到了镇上超市,买了两大包盐,我和豆芽仔一人一包扛在肩上往回走,就这时兜熟行机响了。
我和豆芽仔愁眉苦脸,低头沮丧的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