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时候我有些猎奇,随口问了句,“你这门如何是向上开的,不便利啊。”
“是你?白家的亲戚?”
靠北边儿墙角有两个很大的纸扎白马,一对童男童女的纸人牵着纸马,纸马左边还摆着一个纸牛,没见过纸牛吧?我也是第一次见。
他解释说:“纸牛在我们丧葬行内不叫纸牛,叫阴|水牛,北方用的少,但偶然候也有人要,你没看我就进了一个吗,啥时候卖了在进。”
“我拍门了,你带着耳机没听到?”
“就阿谁吧,”我顺手选了个最大的。
他收了钱,又顺手抓起一个圆脸纸人,笑着说:
他顺手把倒在地上的一个纸人扶起来,说:“花圈都在这儿了,你看看选哪一个,有大有小,都是新的,大的60块,小的35,要纸人纸马的话还能在便宜点,到时留个地点我给你送货上门。”
“你看这个多好,多敬爱,这个给你了,别让我找钱了吧。”
现在白事店很多都不卖纸人了,这屋里立着几十个纸人,不开灯黑乎乎的只能看到表面,有点吓人,开了灯更吓人。
过两天白家的灵堂我还不晓得定那里,便说:“到时候给你打电话吧,你不免费送货吗。”
第68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