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兄弟把钢管抵住蛤蟆头,一用力儿。

水面儿太浑浊看不到水底,我找来根棍子往池子里捅了捅,触到底了,没多深,能够就一米八摆布。

我说你跳下去捞捞看,看是甚么东西,这水没多深。

刘子躺地上翻着白眼,满头是血,抽搐了两下。

“停!”

就像踩毛毛虫,滋的一声爆浆了,挤出来很多黄褐色半固态状液体,很像吃煎饼刷的黄酱。

现在这季候刚入春不久,南边这里比北方和缓,青蛙蛤蟆类的或许不消冬眠,但要想糊口,得有水源吧?

“快来看看刘子吧!”

当即,七八小我拿着钢管都跑到墙角。

这就是个烧毁水池子,因为长时候没换水,水长毛了,很臭。

看着人被抬走,我无法的摇了点头。

对准一个处所,噼里啪啦的就开端打。

“走,谨慎点儿,畴昔看看。”

“草,你弄我脚上了,这甚么玩意,真他妈恶心。”

公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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