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剑!”
“无端,不得擅杀兵卒。”
二法双管齐下,就像两根缰绳死死勒紧每一个死士,让他们不得不卖力。
他俄然断喝一声。
一百余年来,都是如许做的。
但是唯独不算人。
“这就是用兵之道。”
更是内里千余兵卒的疑问。
喝令的声音震颤着兵士的耳膜。
“天下人的命要比朕的命更贵重。”
“谁让你们停的?”
他的练兵之法传自家学。
各种军规、军纪,无一不是在护佑布衣,将王者之师打形成护国护民之师。
实在,这不但仅是贰心中的疑问。
……
近千双眼睛扫了那扇紧闭的大门,等候着答案。
逼迫百姓者死!
唐剑不由怒哼一声。
没有了重赏鼓励。
他们不怕死。
御令一下,兵卒当中立时爆出一阵嗡鸣。
孙仲谋喃喃低语着,欣然若失。
李未央乌黑的瞳人扫过一众兵卒。
此情此景,与他儿子丧命的那一刻何其类似。
那就是他此前写就的。
夺民财者死!
“莫非这就是战役。”
“诵给他们听!”
一念至此,孙仲谋不由一阵胆颤。
“诸位将士!”
“三雄师纪其一,军令如山,令则行,禁则退,有违军令者,杀无赦。”
“甚么门阀,甚么世袭罔替,十足都要被百姓踩在脚下。”
以军令死死弹压,特训,让谁死,谁就必须去死。
他脱口而出两个字,但是随即反应过来,朗声朗读。
李未央的声音再度传来。
“朕之以是登临职位,就是要替全天下的百姓翻身,肃除那些传承千年的世家王族。”
帅剑缓缓出鞘。
但是现在,变故陡声。
李未央缓缓举起一份手册。
孙仲谋仿佛电击了一样,浑身惊颤。
“先不要欢畅太早!”
“你们的命与我的命,一样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