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进入隧道,在黑暗中向前走了约莫半刻钟,便到了绝顶。
慕容朝歌却摇了点头:“不是我不肯去救你家岛主,而是现在环境不明,不能随便透露我们最后的底牌。你想,如果永乐侯的昏倒,另有文章,如果韩县令包藏祸心呢?”
岛主被抓,茗薇也慌了神。
慕容朝歌想了想,仿佛也是这个事理。
见她如此,茗薇等人顿时有了主心骨。
她平静地安抚世人:“别慌,先跟我说一说,现在内里的环境如何样了?”
慕容朝歌也没想到,战云扬竟然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晕了畴昔,使得韩县令曲解尸身为真。
不管韩县令还是战云扬的侍卫,只看重战云扬一人,既然战云扬没有表示,天然也就没人在乎这个侯府夫人了。
说不定另有人有牢骚,毕竟他们为了这个侯夫人的下落,辛苦了多日。
慕容朝歌本来还在想该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倒衙役,进入堆栈,见此问道:“有直通冰窖的密道?”
茗薇谨慎翼翼道:“如果女人直接去见韩县令,表白身份的话……”
再则,就算为了防备尉迟家,他也会在这里给本身留下背工的。
茗薇模糊听明白了:“那我们该如何办?”
报信的小丫环说:“岛主被关在山庄的客院中,常常跟着岛主出去处事的几位管家也被关起来了,由永乐侯的侍卫亲身把守,我们的人传不出动静来。”
“女人谨慎,这里有构造,一步也错不得。紧跟着我的法度走,另有,不管如何,都不能碰两边的兽皮,上面有毒针。”慕容朝歌悄悄惊心。
并非平常所见的铁锁,而是构造锁,由十几道锁槽和簧片构成。
山洞不长,绝顶的枯草之下,一样是一条隧道的入口。
隧道中无光,三人取出了火折子,一步步向前。
不是就能证明岛主是被冤枉的吗?
假山前面,就是水池。
两人点了点头。
茗薇点了点头:“当然,这里可不但要密道。”
茗薇低声说道:“山庄的冰都是用硝石制成,冰窖修在靠水的处所,紧挨着后花圃的水池。”
慕容朝歌不由头疼:“看来永乐侯的侍卫也曲解了,他们绝非县衙差役那样的轻易摆布,不轻易动手。”
茗薇用钥匙翻开了第一重锁,然后拨动簧片,一系列庞大得让人目炫狼籍的行动后,铁索才“吧嗒”一声开启。
几人走出荒院,谨慎地避开巡查的衙役,沿着回廊走向后花圃。
小丫环道:“那我带女人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