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君摆了摆手,浑不在乎地笑道:“李御史美意,鄙民气领了。只是鄙人偶然当官,也不缺钱,犒赏就不必了,御史大人如果故意,不如把那些犒赏拿来赔偿受冤的百姓亲眷。”

竟是一片碎瓷片,直接削断了他指着萧九君的手指,把那根手指齐根削断,瓷片和断指一起调到了地上。

恰好,免得他再去郡守府。

世人大多是贩子,那里见过这么血腥的场景,赶紧站起来,阔别郡守公子。

世人讪讪举杯,陪着萧九君喝下了一杯酒,只感觉本来醇香非常的美酒,此时又酸又苦。

房间中摆着一张八仙桌,桌子上有酒菜,一名黑衣男人独坐在桌边。

楼下的世人大吃一惊。

声音固然高却发虚,泄漏出了内心的软弱和发急,“张富,王贵,还不脱手?”

“月眉女人还在等着鄙人,鄙人就先告别了,诸位持续,不消给本公子省钱!”

“这是高家父子的罪证,李御史既然也在这里,鄙人就直接送与李御史了,也免得御史大人你还要到处驰驱,查找罪证,就当本公子明天见了月眉女人,表情好,日行一善了!”

这个紫衣男人究竟是甚么人,为何会对这些事情如此熟谙,如数家珍呢?

他本来就是为了郡守公子来的,此时身份已经透露,也不再久留,直接唆使做仆人打扮的侍卫,带上被吓软了双腿的高勋,分开了集香苑。

站在郡守公子身后的两个小厮,闻言身材一抖,不得不站出来,走向楼梯。

恐怕就是高郡守,也算不清本身究竟拿了多少不该碰的银两吧?

“多谢公子赐酒!”

直到有人喝倒了下去,萧公子才大发慈悲地停了劝酒。

“作为赔偿,彻夜诸位的花消,都算在鄙人的账上了,诸君可务必得纵情才是!”

实在彻夜在坐的都是月城富朱紫,与高郡守有来往的十之八九,一见郡守公子出了事,那里还坐得住,另有表情玩风弄月。

紧接着,郡守公子只见面前白影一闪,伸出去的手指上传来一股剧痛,血沫横飞。

更有人认识到,这里已经成了是非之地,罢了兴趣,想要分开。

说着一招手,有侍女奉上一杯斟满的酒。

“好酒!”

……

萧九君那过目不忘的脑筋,估计也就减色于他家主子一小筹。

他这百忙当中,还得帮蜜斯措置朝堂的弯弯绕绕,都些甚么破事。

“其父高守,在月城为郡守三载,贪污朝廷下发的救灾赋税十万两,收受商家贿赂三十万五千四百三十六两,炮制冤假错案六十七桩,冤害百姓一百二十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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