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实在摸不准老迈喜怒无常的脾气，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一步步下楼，走出船厂暗淡的光影，身形这才完整闪现在凌兮月面前。
凌兮月皱眉，满眸思疑地看着他。
他伸手接过令牌，看向凌兮月的切磋眼神，更加加深，谛视着面前的小丫头，粗暴的嗓音，带着些许迷惑，“这玄水令如何会在你这里，谁给你的？”
凌兮月不解，抬眸对向他，“吴三爷，此话从何提及？”
“……”凌兮月眼角狠狠一抽。
无法，有些头疼。
都已经做好战役筹办的她，也差点没拐过弯儿来。
这临水帮和皇甫家属的干系，就似江湖帮派和朝廷。
中间一群：“？？”
当然，皇甫家属的战船地点地区除外。
实在是，实在是……那老练的神采，和那蛮横的身躯，太不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