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还没歇息吗？”皇甫皓枫走到凌琅身边，大掌拍了拍他的肩膀，“刚从演武场返来？”
凌兮月暖暖一笑，但随后浅浅蹙起眉梢，一脸当真不再打趣，“爹爹，有句话我不知该说不该说。”
“爹爹。”凌兮月回过神来，朝皇甫皓枫一笑号召。
他感觉，存亡应当不是这天下上最首要的事。
看着面前少年纯白无瑕的脸，她竟可贵的，说不出哄人的话来。
这些日子，在皇甫皓枫的亲身教诲，另有诸位族老时不时的提点下，凌琅也确切进步神速。
凌兮月看向他，沉默，想了想，才很当真地回道，“小琅，之前的事，之前的姐姐已经不在了，但我和之前的姐姐一样，都很喜好小琅你，以是其他的都不首要，想不想的起来，姐姐对小琅的喜好都不会变，好吗。”
“我就说这小子怪怪的，有点不擅言辞，像是刚学会说话一样。”凌兮月如有所思的点点头，看了眼凌琅远去的背影，回身随父亲进屋。
以是，她也不想去究查那么多，独一能做的，就是代替她好好活下去。
凌琅纠结了好久，还是抵不住心中的声音，“姐姐……”
“是的寄父。”凌琅乖乖答复，底子不会扯谎的他，言语当中另有着几分没来得及埋没的慌乱，“传闻姐姐明天要和纳兰少主分开王岛，我就，就……来看看。”
她如何感觉，这小子比那些老东西都难缠呢？
凌兮月哭笑不得，无语道，“我和他能闹甚么不镇静啊，他像是能闹起来的人吗？”
凌兮月扯扯嘴角。
皇甫皓枫点点头，“有雪衣在，我天然也是放心的。”
“小鬼头――”皇甫皓枫揉了下凌琅的脑袋，暗眸深处沉了沉，随即一拍，“快下去吧，我和姐姐另有话说，待会儿再来抽查你的功课，看你这几日有没有偷懒。”
皇甫皓枫眸光闪了闪，嗓音不自发带出几分担忧来，“总之，有甚么事感觉和雪衣筹议，切莫轻举妄动，鬼之一族都是穷凶极恶之辈，狡计多端，切莫再被他们暗害。”
“是，寄父――”凌琅肩膀垮下来。
“小琅。”皇甫皓枫的嗓音在中间响起，打断凌琅即将出口的话。
“是――”凌琅只能退下，临走时，还回过甚去看了看凌兮月，欲言又止，但最后他甚么都没说，转成分开了。
“你在中州的时候，在狼堆里捡到的这小子，他大抵听着你要出去，还觉得你要回中州，想跟着一起。”皇甫皓枫笑着简朴解释一句，负手畴昔轻拍了下女儿的背，“走，出来说。”